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場雪,他自刑杖廳而出,看著漫天的銀白,想起了幾日不見的雪兒。
到了宜家小院,正好是臘梅開的時節,滿園的香味,這曾經是母妃最喜歡的東西,那很久的記憶裡,彷佛還有母妃手指的溫暖……這一站,竟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雪兒坐在窗戶旁邊,窗子開著,她靜靜地的看著,那個白雪中黑色挺拔俊的身影,那麼孤單而寂廖……
她不由得想起那首:
詠梅——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輾作塵,
只有香如故。
良久之後,魔帶著滿身的雪片,走到了屋裡,像這三個月裡的每一天一樣,雪兒坐在一邊即不管他,也不與他說話,只是這一次,正在發呆的雪兒,突然感覺手上一涼,她抬起一看,原來是大魔頭抓住了她的手,他的眼裡透出從未有過的疲憊。
“女人……”魔欲言又止。
雪兒凝視他,白色的雪花落在他烏黑的青絲上,終於還是沒有抽出手:“大魔頭,你看起來很累!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下。”
“女人……你……!”他的眼裡閃過欣喜,任由著雪兒扶到了床邊,躺了上去,雪兒終是有些心疼,這幾個月以來,雖然她被禁足在這個小院裡,但是那時不時的慘叫還有飄雪,春梅的話裡,她還是尋到了蛛絲馬跡,這一段時間,魔一定很累,很辛苦。可是,每隔幾日,他都會到自己這裡,便是不與他說話,他也會坐在那,靜靜地的看著自己。有時,還會小睡一陣。
她拉過被子給魔蓋上,其實她早已經不怨他,也不氣他,畢竟是因為他自己才能生存下來。只是那一日的夢,實在給她太多的震撼,如果那就是她的命運,她實在不想再被愛人背叛,所以她拒絕自己去愛。可是……魔明明就說過那些誅心之言……
雪兒走到抽屜旁邊,那出飄雪送給她,打發閒暇時光的刺繡的材料,她在現代很喜歡十字繡,想了想,她拿起一塊素色絲絹,取出毛筆,在上面開始畫起凱蒂貓的臉。
雪兒畫好了便開始刺繡,拿著繡繃,雪兒低頭認真的繡著……
時間在不斷的流逝著,冉冉的紅燭晃動著光影,雪兒還在拿著針不停的奮鬥著,神情專注。
忽而,幾聲布穀鳥的叫聲從屋外傳來,魔睜開了眼睛,剛要離去,正好看到雪兒認真的模樣有些愣神,這幾個月以來,她總是對自己冷目以視,或是乾脆避開自己,每次只能偷偷的看到她與飄雪,春梅兩個丫頭玩的歡暢。有多久,沒有這樣近的看過她,現在的她眉頭微皺,臉色緋紅,粉面柳眉,鳳眼瓊鼻,雪白的面板晶瑩剔透,身上散發出幽蘭一般,雅緻不凡的氣質……
下了床,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看到她手上的繡繃,魔展鵬不由得好奇的探過頭去,歪歪扭扭的幾條線,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你在繡什麼?怎麼這麼醜?”
“你才醜,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哼!”雪兒的臉一下漲的通紅,好像成熟了的蘋果,魔一下看的呆了,呢喃道:“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大閘蟹啊!”雪兒頓了一下又道:“大魔頭,你難道不知道大閘蟹是什麼?”
看著嬌俏的雪兒,撒嬌般的樣子,心絃一動,這是雪兒在跟他談和?面上仍舊不動聲色,皺著眉道:“你繡大閘蟹幹什麼?大閘蟹哪是這個模樣?”
“魔教主難道沒聽過‘梅花開時東風寒,正是大閘蟹肥時’嗎?我餓啦,這裡有沒人搭理我就自己繡來解饞,順便應景,難道還要你知會你不成?”
“女人當我是傻子嗎?你這是糊弄誰?還是真當我白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