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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狀了，“怎麼了哥，你一回來就發火。”
“你嫂子懷孕了，不能聞魚腥味。”
她瞪了一眼衣小水，“那我就是想吃魚麼？”
衣小水反正也被她們母女兩個人瞪習慣了，拉了一下杜渡的袖口，“好了，小瀟既然愛吃，就讓她吃吧，誰懷孕了都會孕吐的。”
他給了杜瀟一個警告的眼神，牽起衣小水的手，“走，我們回家吃飯。”
“哥！”
杜渡頭也沒回，“跟媽說，以後家裡再有人吃魚，就別想見孫子了！”
聽著樓下的聲音，李靜敏下來樓，“衣小水呢？”
“被我哥帶走了。”
她一下樓就聞著一股魚腥味，“別跟她作對了，她肚子裡有我的孫子，你的小外甥。”
“肚子裡有個球了不起啊，我也可以生！”
李靜敏拍了她一巴掌，“那你倒是抓住江家那個小子啊，你都已經27歲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一口，“這次肯定可以啦！”
方山按照那個小孩子的指的方向，進了一大片樹林子，發現了有被踩倒的小草，他就沿著痕跡找過去。
其實李姝染根本就沒有走多遠，因為林子太大了，她分不清楚方向，而且又餓又渴，腦子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了，一直都在轉圈子。
當方山看見那個臉像鬼一樣的女人時，心裡繃著的一根弦，終於放鬆了。
“哎，你……”
方山跑過去，接住的倒下去的她。
“醒醒，聽見了麼？”
看著她的嘴唇上沒有血色，因為流汗妝容都脫掉了，就知道她應該是失水過多導致的，抱著原路返回。
“她怎麼……”便澤在看到李姝染的臉時，嚇了一跳，要不是這身衣服，他還真認不出來她。
“脫水了，給她拿點水來。”方山把她放在帳篷裡。
葉子已經拿來了一瓶水，看著她的臉，竟然比自己上一次還嚇人。她慢慢給她溼了一下唇瓣，“李姝染？”
“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多給她喂點水，醒了以後再讓她吃點飯，就好了。”
葉子把手裡的瓶子塞到了他的手裡，“你照顧她。”
“便便，我們去村裡教小孩子打球，讀書吧！”
“老王，小丁，走了。”便澤立馬就知道了葉子的用意。
方山：“……”
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女人，給她拉上了帳篷，自己坐在外面的馬紮上，等她醒來。
因為李姝染不在的原因，他們和村裡的大人交流起來特別困難，就找了一個普通話比較好的男孩子給他們大體的翻譯了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啊？”
“姐姐，我叫小風。”
“小風，家裡有什麼人？”葉子對這個長得很秀氣的男孩子很感興趣，一個大山裡長大的孩子，普通話竟然可以講的這麼好。
“奶奶。爸爸媽媽在城市裡。”
他說起這個的時候，沒有其他孩子眼裡的那種對爸爸媽媽想念的神色，這一點讓葉子覺得很奇怪。
“小風，不想爸爸媽媽麼？”
“討厭爸爸媽媽！”
葉子真切的看見了他眼裡的厭惡，覺得有些悲哀，有些心疼。
“讓便便哥哥教你打籃球好麼？”
“屎哥哥？”
便澤：“……”
葉子在一旁笑得彎了腰，“屎哥哥，哈哈，哈哈……”
“閉嘴！”
“我是澤哥哥。”
便澤帶著幾個男孩子，去了老王和小丁製作的簡易的籃筐那邊，葉子帶著女孩子去玩羽毛球和網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