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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蘿蔔，也噗通跪下。
餘楊見兩人都跪了，當下跪下磕頭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收徒怎麼著也得敬茶吧。”
老二急忙上前端了兩杯茶，一杯遞給老大，餘楊見沒自己的份，只好跪著倒一杯茶，畢恭畢敬的奉上。
葉蒼鳴象徵性的一一品了一口，笑道：“徒兒們都起來吧，以後他就是你們的大師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餘楊，多餘的餘，楊樹的楊。”
“老大，長明。”
“老二，長日。”
據說姓長的來源於長（二聲）林複姓，也有傳說是來源官爵長（三聲）秋的，具體是那一脈長明和長日也不知道。
“兩位師弟好。”餘楊打了個招呼。
“師父，我不服。”老大長明依舊跪在地上：“為什麼他後來的是大師兄，而我和二弟每日端茶送水的卻是師弟。”
“人家給了13萬學費，你們兩個還要我發工資，能相提並論嗎。”葉蒼鳴怒道：“都給我起來，趕緊做飯去。”
“掏蛋男，你給我小心點。”老大手一甩，憤憤不平的朝廚房走去。
沒一會，六七個青菜上桌，五人吃了一頓飯後，葉蒼鳴送六月跟餘楊出門，臨了叮囑道：“以後放學後記得來這裡進行業務培訓。”
出門時是晚上六點半，時間還早，餘楊帶著六月坐了一趟地鐵。
當六月踏入安檢時，機器一直在嘀嘀嘀的叫個不停，可又掃描不到有什麼東西。
女安檢搜了搜六月的身，也沒找到什麼管制性物品，最後不得懷疑是機器出了問題，只好放六月離去。
“那個嘀嘀嘀的是什麼玩意？”六月回頭望著安檢機器。
“是檢測武器的機器，可能是你包裡有什麼金屬，所以機器才會叫。”
“噢。”六月心想，怪不得人類是萬物之主，光腦子就比普通動物高出太多，不能修行，沒有靈力感知，卻能發明感知物件的機器。
江南是一線城市，又趕上下班高峰期，地鐵上擠滿了人。
餘楊先是帶著六月坐地鐵去終點站，以兩人的非常人速度，每次都能搶到座位。見老人、孕婦或是抱小孩的，六月就給他們讓個位置。
然後下一站又下地鐵，下了地鐵後，餘楊問道：“怎麼樣，人間善念有漲嗎？”
六月伸出左右，低聲道：“你站我旁邊，幫我擋一下。”
餘楊不明所以，緊貼著六月站著，由於夏天穿著少，那種肌膚觸碰的感覺，酥酥的，實在有種說不出來的爽感。
楊偉做夢都想著能追個女朋友，兩人去一趟酒店，但餘楊覺得，這種酥酥的感覺就很好了。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第一次去六月家是發了什麼瘋，居然當著人家的面脫褲子。
真是萬惡的杏玉。
低頭望去，只見六月掌中多了一個五顏六色的光環，中間一個白點格外顯眼。
六月激動道：“你這辦法可以，真的多了一點人間善念。”
“真的啊，那我們再多跑幾趟。”
於是兩人再次試探，除了幾次給老人讓座位沒有人間善念外，其餘給孕婦和小孩都有獲得，可是隨著時間越久，得到善念點數就越低。
而此時的餘楊總覺得身體有異，好像一股新的靈力進入體內，不過這股靈力並不排斥符篆靈力，感覺很溫和，雖然弱小，卻又顯得博大包容。
餘楊心中大吃一驚：難道？莫非自己也能獲得人間善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