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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不知道。”
還好這屋子裡,只有她們三人,不然,這姑娘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其實,她死了也沒什麼,就當是少了一點兒樂子而已,但要是因此連累到了木家的話,對木盞盞來說,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她留著木家,還有用的。
木盞盞實在忍不住了,低下頭悄悄笑了。
紅玉一臉的不忿,但礙於之前木盞盞的告誡,只得強壓下了心中的怒氣,道:“二小姐,請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得再對娘娘如此無禮!”
木清婉連木盞盞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紅玉一個侍女,輕蔑道:“這傻子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奴婢,插什麼嘴?”
紅玉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木盞盞出聲阻止了,“紅玉,不得對婉兒無禮。也不用找了,就剛才那套衣服便好了,為本宮梳妝吧。勞煩婉兒等候了。”
“是,奴婢遵命。”紅玉恨恨地瞪了木清婉一眼,這才專心為木盞盞更衣梳妝。
木清婉見狀,得意的一笑,這才滿意地踏出了房門。
“娘娘。。。。。。”紅玉為木盞盞不平。
卻聽木盞盞淡淡道:“有什麼好不平的,這種沒眼色的東西,捧得越高,最後才會摔得越慘。”
紅玉這是第一次真實到感受到木盞盞的改變,不只是簡單的想過得稍微好些,而是凡是得罪了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娘娘就變成了如今的樣子,後宮,果然是這天底下最殘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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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宮。
放眼望去,滿滿的全是華貴的宮燈,照亮了夜色。彷彿,為這枯燥寒冷的冬季,憑添了幾分溫暖的氣息。不同於現代那種由電能撐起的不夜勝景,這樣淳樸的燈火,反而更彰顯那份無邊的貴氣。
露天的院落中,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一旁,幾株臘梅花,靜靜開放。
木盞盞覺得甚是驚奇,見宴會還未正式開始,眾人都在聊天說笑,她便走近了去觀察。
花被純黃,有濃香。果然,她沒看錯,這的確是臘梅中最為名貴的品種——素心臘梅,又因其花開時不全張開且張口向下,似“金鐘吊掛”,故又名金鐘梅。
這讓木盞盞不得不感嘆,皇后就是皇后啊,她的舞袖閣跟這一比,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素心臘梅的確漂亮,且那股子香味,木盞盞很是喜歡,於是,便伸了手,想摘下一朵。
“你在幹嘛?”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帶了孩子的稚氣,在身側響起。
木盞盞一點兒沒有被抓包了的自覺,並沒有因此停下,而是直接摘下了一朵,做出一副惜花人的樣子,小心地將其放到手心後,這才轉過頭來。
只見,一個約莫六七歲模樣的小姑娘,正雙眼冒火地看著她。
木盞盞忍不住在心裡讚歎一聲好漂亮的孩子。
嬌小的身形,梳了十字髮髻,配了質地溫潤的珍珠髮飾,額間垂著一條寶石藍的花勝。膚色細膩紅潤,明眸皓齒,身著華貴的夾襖,邊上嵌了白色絨毛,整個人看起來可愛極了。那眼裡的嬌氣,一看就知道是備受寵愛的,跟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包子白淵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據說,白景玄子嗣艱難,如今,也不過得了四子一女。想必,這便是那一女,小包子白淵口中的八婆煩人精白雅玉了吧。
“原來是雅玉公主啊。”木盞盞不鹹不淡地道。
“你。。。。。。”白雅玉一直是被眾人捧在手中的天之驕女,自小便聽慣了別恭維奉承的話,如今,見木盞盞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由得氣氛極了。
“哪兒來的賤婢,偷摘母后院中的花兒不說,見了本公主,竟敢不行禮,反了你了!”
木盞盞聞言,微微皺眉,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