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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了,奴婢去給您換一杯熱的吧。”
“不用你去。”雍正一發火,那可真是倔加爆,手一揮便把若子羚手中的茶杯給打翻了,雍正的手背還被濺出來的杯子碎片劃出了一道道淺淺的血痕。
“皇上。”若子羚趕緊掏出手帕為雍正拭血,心中沒來由地揪了一下。可是卻被雍正推開了去,手帕也因此掉落在地上。
“你滾開,朕不想要看到你,從明天開始你就負責洗妃嬪們的衣服去吧。”雍正對一個宮女動如此大的肝火,連聞聲趕進來的李德全也嚇壞了。可是讓李德全更感到奇怪的是雍正發這麼大的火,按理那宮女怎麼樣也要被拉出打個幾十大板的,可眼前若子羚卻什麼事也沒有,只是調走了崗位?
是的,若子羚只是調走了崗位,但是對於她來說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在這裡她不用面對著皇上,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她總算是領教過了。對她發火衝她生氣,她還不知道向誰生氣去呢。
哼!氣他卻發現自己的心裡總是在想著他,真是怪了。
“哼!有什麼好想的,他整個兒就是一暴君!哼!”自言自語地發洩著,若子羚還是不解氣,最終乾脆把鞋子脫了直接踩到盤子裡的那些被單上去踩著洗。
“踩踩踩,踩扁你,踩……”
“那被子跟你有仇啊?”一男子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若子羚一驚站得站不穩,眼看就要滑倒了。“小心!”男子及時摟住了若子羚不讓她跌倒:“沒事吧?”
“沒事沒事,謝謝,謝謝。”若子羚拍著胸口順著氣,努力讓自己定下來:“嘛嘛咪呀,幸好沒跌倒,不然的話跌出個半身不遂就慘了。我還想著要嫁人呢。”聽著懷中的人兒闢哩叭啦地說了一大堆,弘曆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若子羚站好以後方出看出此人的衣著應該是貝勒爺之類的,趕緊下跪行禮:“奴婢有眼無珠,方才冒犯貝勒爺了。”
“起來吧,不知者不罪嘛。”“嗻。”
若子羚應聲而起,弘曆打量著她,只見那一雙露出來的小足,那是沒有纏過腳的足,卻是美麗非常,天生的小足,肌膚光滑潤澤,趾頭高度比例更是絕佳。若子羚發現眼前這貝勒爺好像盯著自己看,尷尬之餘發現自己沒穿鞋子便趕緊把鞋子套上:“奴婢失儀了,請貝勒爺恕罪。”
“你叫什麼名字?”弘曆直接地開問。若子羚略帶顫驚地回答:“若子羚。”
“你是洗衣房的宮女?”
“回貝勒爺的話,奴婢正是。”
“那是不是你負責洗太后那件被染色的衣服?”當今太后有一件衣服非常喜歡,據聞那是康煕爺在世時候賜給她的,也是最後一件賜給她的東西。所以太后一直很愛惜,那天拿出來穿後送來洗,沒想到卻染色了,氣得太后大動肝火,又是氣又是傷的。弘曆剛在外辦完雍正交給他的差事回到京城宮裡,聽說了這件事情正準備想辦法補救。
“回貝勒爺的話,不是奴婢。”
“那就是你知道她是誰了吧,你去把她叫過來。”
“回貝勒爺的話,曲兒她已被太后賜杖五十,現在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如果您非要見她,恐怕……”若子羚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弘曆繼續說道:“恐怕不太方便。”
“這一點我知道,我只是想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把衣服給染色的,我好想辦法補救一下。”
聽他這麼說,若子羚心裡反倒是鬆了一口氣,立即氣色開歡地說:“這好辦,我可以把那件衣服的顏色恢復過來。那樣子曲兒就不用被趕出宮了吧?”
養心殿的深夜,依然是燈火通明,卻少了昔日的一分詳和。
“這茶怎麼是冷的?”雍正碰了一下茶杯便馬上感覺不妥。李德全趕緊把茶換走:“奴才知罪,奴才這就去把熱茶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