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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步雲一閃身,劉二彪的拳頭落了空,胡步雲一腳踢出,正中劉二彪小腹,劉二彪應聲倒地。其他隊員見兩人打起來,立即前來拉架。
可他們拉的是偏架,幾個人看似拉架,其實是將胡步雲圍起來,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以方便劉二彪對胡步雲出手。
這點小伎倆,胡步雲豈能不知,他也不客氣了,左右兩腳踢出,拉手的人就彎腰趴在地上了,再一仰頭,後腦勺就撞在抱腰的人的臉上。
帶隊的中隊長倒是沒動,他在一邊看得呆了,敢情這個胡步雲還是個武林高手,只在電光石火之間,一人幹翻了五個人。
圍觀的群眾不明就裡,怎麼穿一樣的制服,還能在大街上打起來?難道是因為分贓不均起了內訌?又或者,他們是在打表演賽,以娛樂群眾?
自己打自己人,這可是件大丑聞。孫強之前聽了胡謙的話,要他不要惹胡步雲,他好不容易想通了其中的道道,從劉國東給他挖的坑裡跳了出來。
可誰能想到,胡步雲上崗第一天就鬧出這麼大動靜。孫強想睜隻眼閉隻眼也不可能了,那被打的幾個人找孫強告狀,隊裡出了大內奸大叛徒大惡霸,我們都被打了,組織得為我們做主啊。
不過孫強這次學乖了,他沒敢輕舉妄動,而是去找胡謙商量,這事該咋處理。
胡謙說:“五個人欺負一個人,被反揍了還好意思告家長?這是你們內部的事,該咋處理就咋處理。不過你要把握住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能鬧到局裡來。”
孫強一個頭兩個大,他是個粗獷之人,一直以來,他的工作就是開罰單、貼罰單、收罰款、掀攤子,做這些事他得心應手。但突然要他做思想工作,這就得講智慧、講謀略、講感情,這些,他講不來。
何況,手下那些隊員,哪個沒點後臺沒點背景,一個純粹的平民子弟能進得了城管大隊嗎?對這些人,他可以嚴加管理,可以訓斥,甚至可以責罵,但絕不可以打壓,不可以拉偏架,要不然,自己會被架在火上烤,直到烤成肉乾。
可是這事沒人能幫得了他,只能他自己上,硬著頭皮上。他把胡步雲叫到了二樓,讓胡步雲就在二樓辦公室上幾天班,幫忙把城管大隊的檔案資料整理一下,還說胡步雲在局辦工作過,幹這些內務方面的工作有經驗。他這是將胡步雲保護起來了,不讓胡步雲與下邊的隊員有直接交集。說是不能拉偏架,他這還是拉起來了。
對劉二彪等人,他也是好話說盡,自掏腰包請他們吃飯喝酒,說是自掏腰包,自然是酒足飯飽就拍拍屁股走人,然後有人爭著給他買單。那幾人也不想將事情鬧大,被隊長苦苦哀求幾次之後,答應不再追究了,畢竟他們自己心裡也有鬼,打了老菜農,人家若不追究也就罷了,真較起真來,他們誰也脫不了干係。更關鍵的是,他們幾個人圍毆胡步雲,卻被反揍,太他媽丟人。
只有劉二彪,認了死理,針插不進,水潑不進,說隊裡不公正處理就要去局裡告狀,局裡不管就去縣裡告狀。
劉二彪要求公正處理,可什麼是公正?讓自己滿意就是公正,自己不滿意就不公正,這就是二世祖們心中的普遍真理。
孫強知道,劉二彪並不是在威脅他,人家確實有這個底氣,局裡有副局長劉國東,縣委有副書記劉全林,都是他的後臺。這兩人,孫強再修煉一世人也惹不起。
實在沒轍了,孫強只得又去找胡謙出主意。胡謙笑眯眯地請孫強落座,又給他泡了一杯茶。孫強哭喪著臉說:“胡大主任,我現在正被架在火上烤,你給出個主意,怎麼才能讓劉家那位小爺消停下來,不再無理取鬧?”
胡謙笑笑,不回答他,而是問:“胡步雲現在在幹什麼?”
孫強心裡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但又不敢發作。我問的是劉二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