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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說了半天，還沒敲定開哪輛車，一旁的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不請自來的榮曜，摸著口袋裡的東西，提議道：
“阿姨，兇手之前能找到家裡，應該是對你們都做過調查的，肯定也會知道那兩輛車的資訊，為了安全起見，這次還是坐我的車吧。”
對此，母女倆倒是一致點頭同意。
待三人驅車來到目的地，溫阮一進門就看到了位鶴髮童顏的老中醫。
經過一番望聞問切之後，老中醫才收了搭在溫阮脈上的手指。
聲音平和道：“小姑娘，你脈象沉細，神疲乏力，月經量多且氣滯血瘀，陽氣虧虛，氣不攝血，血不歸經，這是崩漏之症。”
“崩漏”二字，讓阮毓心中忐忑，緊張追問，“陳醫生，那您有什麼治療的方子嗎？”
老人微一點頭，笑道，“阿膠、炮姜熬製的膠薑湯，能養血、止血，而熟地黃、當歸、炒白芍、川芎熬製的四物湯，又能養血、調血、和血、化瘀，再輔以黃芪、三七、桑葉，在養陰之中行止崩之法。”
老中醫又交代了一番藥材熬製的方法，以及服用時需要的忌口，三人這才道謝，拿藥離開。
阮毓一到家，就立即進了廚房。
一個小時後，溫阮看著母親端來的那碗中藥，僅是湊近聞了聞，都不由皺眉。
一口下去，更像是四杯意式濃縮煮開後加一管芥末，倒半瓶劣質白醋，再擠點過期的魚油似的。
那滋味，簡直像把手直戳進她嗓子眼，還不忘在五臟六腑裡攪上三圈似的。
可為了能儘快恢復，更為了不讓母親擔心，溫阮還是一口灌下。
而後，立即溫水漱口，再往嘴裡塞兩顆酸酸甜甜的蜜餞，這才勉強壓下從胃裡到舌尖泛起的怪味。
一旁看著她喝藥的榮曜，卻直接抱著地上的垃圾桶，乾嘔了起來。
“小榮，你這是怎麼了？”
阮毓略有些擔憂。
溫阮更是萬分不解。
“沒事……”榮曜艱難朝兩人擺了擺手，“就是那碗藥，我看著就嘔……”
阮毓，“……”
她轉頭看著喝了中藥，卻一臉平靜的女兒，再掃了眼沒碰中藥，卻險些把膽汁吐出來的榮曜。
腦中莫名想到那句——人家秋雅結婚，你在這又唱又跳的。
溫阮的難受，五六顆蜜餞就慢慢壓了下去。
可看她喝藥的榮曜，卻硬生生被餵了半斤，面色才有所好轉。
如果不是他的難受並沒有半分作假，吐得也是實打實，溫阮都要懷疑，這又是鋼鐵直男從哪兒學來的新花樣了。
阮毓見他當真並沒什麼大礙，這才轉身進了廚房，準備午飯。
榮曜見狀，緩緩起身洗了把臉。
繼而，把跟在身後的溫阮拉進了一旁書房，從貼身口袋裡掏出他捂了一上午的東西。
“軟寶，這是你要的東西，這件事沒辦法像調查208案那樣，正大光明地查，所以效率慢了點。”
溫阮迅速接下，一目十行地翻完報告，再將隨身碟插入電腦。
當她看到黃家人近期的影片，面色竟比剛才喝中藥時還要難看。
良久，溫阮的視線才從電腦螢幕，轉向榮曜。
問了個跟這些調查結果，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師兄，你知不知道，黃鳳麟是什麼時候回國的？”
溫阮一句話，直接讓榮曜近些天來，腦中千絲萬縷的調查結果都如通了電般，瞬間點亮。
“你的意思是，黃鳳麟這次回來，跟譚雨柔的死因有關！”
——題外話——
需在養陰之中行止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