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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四爺處置。
或是旁的,只要四爺消了氣,我怎麼都好。”
迎著那雙淚眼朦朧的眸子,李惟儉心中怨氣頓時消了,探手為司棋抹去淚珠子,笑著道:“瞎想,我可沒那麼小心眼。往後你好好的聽話,我可捨不得棄了伱。”
司棋頓時破涕為笑,連連頷首:“我往後一準兒聽四爺的,您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攬著豐腴的身子,李惟儉心中暗忖,這馴養……怕是成了大半?卻不知那忠順王等人,這會子馴養成什麼樣兒了。
他思忖著忠順王,忠順王如今卻在發愁。
連番操盤,連著幾日大賺特賺,許是吃相實在太過難看,如今散戶再不敢輕易下場。於是這兩日水牌一日間便能走出幾條正弦曲線來,時而跌到一兩一,時而漲到二兩,可沒了散戶這等餌料,任那股子如何暴漲暴跌,忠順王每日家到手不過幾百、上千兩銀子。
至於大老爺賈赦,賺的就更少了。每日盯著忠順王買賣股子,雖不曾賠本兒,可到手的銀錢寥寥無幾。算算刨去吃喝,竟只是保了本兒!
這日忠順王思忖良久,點過周安道:“本王瞧著外間不少人盯著本王行事,今兒且這般,先買上十萬股,隔一炷香再拋五十萬股。”
“這——”周安思忖一番,頓時明瞭,挑了大拇指道:“王爺高明啊!”
忠順王嘿然笑道:“本王的便宜豈是那般好佔的?那賈恩侯跟在本王屁股後頭沒少喝湯,今兒也該讓他吐出來啦。”
“是,下官這就去辦理!”
順天府拆借營生處,周安徑直行到桌案前,丟出一疊銀票來道:“且拆借十萬股來。”
瞥見賈璉在不遠處盯著,周安笑著拱了拱手,轉過頭來卻暗自冷笑。此番坑賈赦,周安心中自是一萬個樂意!
當日錯非賈家拒絕了忠順王好意,他這王府長史哪裡會蹉跎至今?說不得如今水漲船高,便是封侯拜相也未嘗不可。
眼見那賈璉進到人字號雅間裡稟報了,周安點過一名王府侍衛來,低聲耳語吩咐了,待那侍衛領命,這才施施然回返天字號雅間。
卻說賈璉進得雅間裡,心下卻有些猶疑。賈家與那忠順王府素日從無過往,賈璉與周安自然不過是點頭之交。方才那周安笑得和煦,卻引得賈璉心中警覺。
因是到得大老爺賈赦面前,便有些遲疑。
賈赦等了一會子,重重撂下茶盞:“到底如何了,說個話兒啊。”
“這……父親,我瞧著周長史是買漲。可是……兒子這心裡頭總覺得不妥。”
大老爺賈赦嗤之以鼻道:“你懂什麼?那姓周的不過是聽命行事,他能有什麼主意?如今這股子出息愈發稀少,膽子不大一些,哪裡賺得到銀錢?他既買了漲,咱們跟在後頭總不會錯。去,先拆借了十萬股買漲。”
賈璉知曉賈赦的脾氣,當下不敢怠慢,拱手領命而去。
這兩方二十萬股子砸下去,水牌頓時應聲而漲,須臾就跳了一錢,且勢頭極猛,只惹得寥寥幾個散戶哀聲怨道、捶胸頓足。
賈赦自是得意洋洋,又訓斥了賈璉好一通。本道一如昨兒那般水牌飆升到二兩左近方才會停歇,不想那水牌在一兩三錢的價碼上盤桓一炷香光景,跟著便好似水銀瀉地一般砸將下來。
賈赦大驚失色,一把扯過賈璉:“怎麼會跌?你可是瞧清楚了?那忠順王到底買的什麼?”
賈璉也慌了神,連忙道:“是買漲啊?這……我再去瞧瞧。”
“快去!”
賈璉去的快,回來的更快,面上早沒了世家公子哥兒的模樣,哭喪著臉兒道:“父親,咱們中計了!忠順王前腳買了十萬股子漲,不想轉頭又買了五十萬股子跌!”
“啊?拋,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