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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起公訴,讓犯罪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其實看起來,這些事並沒有那麼難以解決,過去為什麼沒有人想過報警呢?是被那些不法財物誘惑,還是因為沒有勇氣面對警察?或者擔心沒辦法把古家一網打盡,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總之,一千個人有一千個理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們無從得知。在這種境遇中,我們只要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就好了。
生活趨於正常化,蔣品一打算讓舞蹈教室重新開課,她不想再在話劇團裡那間教室教了,想找個家附近的,這樣還可以讓母親去看自己上課,說不定會對她的病情有所幫助。
最近母親的病情好像好了很多,有的時候甚至會主動去做飯,也不再問她是誰,這讓蔣品一非常高興,甚至有點得意忘形,晚上也不跟傅煜書一起睡了,直接睡在母親房間,想要讓母親快點完全康復,這樣她就可以把所有事情告訴母親,讓母親去看看爸爸了。
知道了槐園的內情後,蔣品一對母親非常遷就,她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嫁給古流琛才出了事進了療養院,這麼多年來呆在那種地方,沒有親人陪伴在身邊,應該很寂寞吧。
傅煜書可以理解蔣品一的孝心,但這樣被冷落他還是有點不舒服,可他又不能開口說自己吃丈母孃的醋了,所以只好去找些工作來做,不把全部精神放在這個上面。
說是工作,其實也是在家裡,因為他不能離開蔣品一太遠。古流琛一天不被抓到,他就一天不能放鬆。
傅煜書在學校時帶過幾個老家在平江的博士,他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所以就把自己家的幾個房間佈置成了實驗室,叫了正在放寒假的幾個學生來一起做專案。
學生們都非常積極,每天都準時到傅教授家報導,一時之間傅教授家可謂門庭若市。
只是,這樣忽然熱鬧起來的家讓蔣品一有點不適應。她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對傅煜書不夠好,他怎麼都閒的又去搞得他的研究了。
回想起他和任曦離婚的最大原因,蔣品一有點擔心他再沉迷到研究裡,所以雖然沒有反對,可還是非常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傅煜書的學生裡有個女博士叫段靈夯,這個人蔣品一最不喜歡。
首先,雖然新年已經過去,天氣會隨著日期的增加而變暖,可明明還是很冷的,她每次來卻都穿得很單薄,打扮得花枝招展,根本不像是來做研究的,也不知道是給誰看。
其次,每當蔣品一在他們做實驗的時候進去送點水果和飲料什麼的,她老是一副“你不懂不要亂碰什麼東西不然就完蛋了”的表情,挺輕蔑的,根本沒把她這個“師母”放在眼裡。
蔣品一也不知道傅煜書知不知道這件事,反正她是非常不喜歡段靈夯,這姑娘問問題時總是貼著傅煜書,傅煜書側身讓開她還往上貼,非常之不要臉。
對,就是不要臉,這麼說可能有點難聽,可她辦的出來應該也不在乎別人說難聽話了。
好幾天晚上,蔣品一都沒搭理傅煜書,他進屋她就睡覺,他求愛她就裝死,反正就是各種冷戰,希望他可以自己發覺自己哪裡有不對。
但男人的思路和女人完全相反,傅煜書本來其實也挺累的,搞研究很費腦子,不只是體力上休息就能恢復,他也挺心煩,然後又被蔣品一各種拒絕,只以為她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沒心思和他怎樣,於是便全都壓了下去,悶聲不語。
這樣,傅煜書滿心還以為是自己在遷就她,遠不知道蔣品一已經快被他給逼瘋了。
這天,幾個學生照理來家裡“上班”,蔣品一生了打壓段靈夯的念頭,也不再向過去那樣總穿得很樸素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翻出了好久沒穿的裙子,端坐在梳妝檯前化妝,眉毛、眼睛、嘴巴,每一樣都沒放過,精緻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