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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面具臉,你沒事吧?」楚凝跑到面具人身邊喚了兩聲,面具人臉朝下摔趴在地上沒有反應,她只能先將他整個人翻過來,冷不防被他沒帶面具的臉驚了一下,一張布滿疤痕的面孔暴露在她眼前,坑坑窪窪,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面目,醜陋又可怖。
「哎喲,真是遭罪,這容毀得可夠徹底的。」楚凝嘖嘖嘴,忍不住嘆息。
她並沒有被嚇到,誰讓她是個具有十四歲少女外表,卻有著一顆活了幾百年滄桑之心的「過來人」呢!
面具人的臉與她前世經歷過的滅世之災,那到處都是人間地獄般慘烈的景象相比,實在沒什麼可怕的,只不過突然看到對方的真面目有些意外罷了。
她也不是以貌取人的膚淺之人,臉蛋漂亮內心醜陋,這樣的人又不是沒遇到過,早就看透了。
面具人可要比他們可愛多了,剛才保護她的種種表現,令她大為滿意,因而對這個男人的看法也有所改觀,已經不怎麼討厭他了。
如今看到他的滿是疤痕的臉孔,多少感到有些惋惜,說不定他以前長得還不賴呢?希望他的這些傷能夠快快好起來,容貌恢復如初。
楚凝揉了揉胸口,怎麼又覺得有些悶痛呢?上次在洪伯那裡痛過一次,當時並沒有很在意,沒想到現在又痛了,而且和上次一樣,痛感很快就消散了,她覺得有些疑惑,難道這一世有什麼心疾不成?要不晚些時候還是找洪伯把把脈去吧?
胡思亂想間,她伸出手探了一下面具人的鼻息,還好,還有氣,人沒死,大概只是昏了過去。她稍稍鬆了口氣,費力地將面具人拖到大樹底下,讓他背靠樹幹而坐,又跑去稍遠的地方撿起了面具人摔下時飛出去的那個幼稚面具。
楚凝拿在手上翻看了一下,面具裂開一道很大的口子,她勉強將縫隙給合上,自言自語道:「摔壞了呢!」
「沒關係,給我吧。」面具人的聲音在楚凝身後響起。
她扭頭一看,面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正低著頭,她高興地問道:「哎?你醒啦?覺得怎麼樣?」
邊問邊拿著面具跑回他身邊,將面具遞還給他,說道:「扔了吧,已經壞了,不能再戴了,得買個新的了。」
「無礙。」面具人將臉轉向楚凝的另一邊,伸手接過了面具,不知是自卑還是怕嚇到楚凝。
他捏了捏壞掉的面具,重新戴在臉上,這才抬起頭,看著楚凝說道:「抱歉。還有,謝謝。」
楚凝已經適應了面具人一貫簡潔的說話方式,能明白他的意思,連忙擺擺手回道:「沒什麼,本小姐的膽子可沒那麼小,我倒覺得那些傷疤讓你更有男子氣概。你也不用謝我,剛才你救了我,我還沒謝謝你呢。」
說完,她趕緊偏過頭,自己其實也沒做什麼,面具人又是道歉又是道謝,反倒讓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為了不讓自己笑出聲,壞面具戴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怎麼就變得更滑稽,更好笑了呢?
想到還有正事要說,她憋著笑問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從樹上摔下來呢?」
「我在和紫袍人交手。」面具人依然靠坐在樹幹上,並未起身,卻語出驚人。
「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鏢局有禁氣陣,不可能施展出任何法術,你們倆個怎麼會交手?」楚凝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聲音都有些變了。
「我也覺得奇怪,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從不騙人。」面具人顯然是知道陣法一事的,不然在小巷的時候不會主動讓楚凝躲回鏢局。
正因為楚凝相信面具人不會騙她,心中才會更加震驚,陣法失效可是件攸關鏢局安危的大事,她揣測道:「你們能交手,是不是陣法出了什麼問題?」
「沒錯,陣法失效了。」面具人微微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