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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這是水磨功夫,急也沒用,即使你肢體痠痛無比,也得堅持做下去。
功夫一道就體現在這種技術細節,常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是斷無成功的道理的。
做了兩百個俯臥撐後,顧長淵又做了兩百個高抬腿,又練半個時辰的倒立。
這些都是硬功夫,不能偷懶。
他必須為眼前的危機提前做好準備。
現在他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內氣與外力不協調,陰陽不濟,不能完整發揮出納入的真氣來。就算真來個武功招式也不行,他必須打好基礎。
比如說他當下有一百息氣,火力全開,發揮出的效力,一拳打出,應能像一千斤的石頭撞過去才對。
但實際上呢,根本不是,孱弱的肌肉根本不能發揮出理論上的最大爆發力,練了這麼幾天,也就能剛剛拿起一石重的石頭而已,也就是一百斤的樣子,抱起一個瘦人的重量。
也就是說雖然他能量足夠,但就是無法做功!
有個一千升的大油箱,卻只能騎個三輪車,想想也快不了。
想打贏高老大,更不必說了。
內力外力練得差不多,顧長淵開始練輕功,而這就需要做到最難的一步了,鍛鍊下盤——馬步與開胯。
平常人的手臂自由度頗高,腿可就未必了。
從站立,到發力,從一步一步向前走,到健步如飛;從上躥下跳,到左右騰挪;從飛花逐葉,到日行萬里,全靠這下盤來實現。
常人可能就走路的時候用用腿,其餘時候哪兒想過做個一字馬呀。但武者不同,所以輕功的入門就是馬步與開胯。
馬步馬步,是從騎馬上沿襲下來的功夫,倒不是說讓你一直站著,而是鍛鍊你的下盤。
鍛體煉韌的韌字就體現在這塊了。既是說韌性強抗倒伏,也是說彈性好,延展長。試想騎馬沒有馬鐙,可不全靠雙腿控制平衡,從而不掉下馬去。
實際練下來,一要求穩,二要求輕,穩要堅如磐石,平衡如墩。
輕要像手臂一樣,盡力擴大自由度,不管你是橫叉豎叉,左平叉右平叉,都要輕易做到。
甚至讓你把腦袋貼膝蓋上你也得能做出來。
而當你自由度高了之後,達到指哪兒踢哪兒程度,對敵發招的上限自然就高了。
顧長淵先前熱身完畢,便開始雙腳站立與肩寬,提肛收氣,站一刻鐘。
隨後雙腳繼續分開,略微超過肩寬,再站一刻鐘。再寬再站,往復不休,直至雙腿猶如騎馬,分到了兩肩之寬,又站了一刻鐘。
到這時他的胯根已經出現那種拉皮筋一樣的痛楚,如果沒有外力幫忙,韌帶會自己收縮,導致你忽忽悠悠,站立不穩。
“乖兒!行了,歇歇吧!乾爹有話給你說!”
顧長淵練得太過入神,歇息過後才發現,天色已經黑了,老王也已經回來了。
進了屋子,他一邊舒展筋骨,一邊就著昏黃的燭光欣賞老王的書法畫作。
這邊臥房一角是個簡易的書房,一張桌子,一把椅子而已。
由於他白日都在工地,只有晚上回來,所以一直沒細看這裡。
今日得閒,才看到牆上掛滿了作品,有山野垂釣圖,有田間耕地圖,母雞啄米,飛鷹翱翔,唯獨就少了仕女圖……
好吧,這事兒不能細說。
實話講,顧長淵沒看出啥意境來,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畫得好不好,就看你像不像,要麼極致得形象,要麼極致的意像。
顧長淵還是能看出來,老王畫得都是寫意畫,追求一種意像,清新悠遠,怡然自得。
見這便宜乾爹坐在桌前看書,
顧長淵閒的“蛋疼”,突發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