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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脫眶而出了。
“現在是我問你,真沒禮貌。”呂嫣又甩了一巴掌。另一邊也浮現出五指印。
白尚書突然嘴巴就凝固住了。連抽都不敢抽一下了。
呂嫣溫柔道:“這才對,我再問你,記載呂家案件的卷宗,你還有沒有保留?”
其實呂嫣知道,這卷宗早十年前就被白首義藉口庫房失火,全部給燒沒了。她這麼問,只是想知道,這個白首義到底還有沒有備份。
“……沒有,都燒光了。”白首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居然有一絲報復的猙獰,他盯著呂嫣,“你到底、是誰?”
呂嫣饒有興致,打量著白尚書,“我猜,你很想聽,我是‘呂家的後人’這種話對不對?”
白尚書那眼珠子,顯然就想從呂嫣那張臉上找到有沒有認識的痕跡。
可是不可能的,他非常確信呂家都被屠盡了,連藏在草垛裡的都被他挖出來殺了。
“我當然……不可能是了。”呂嫣笑的花枝亂顫,很喜歡看到白尚書被戲弄的模樣,“哪裡有那麼老土的情節。”
白尚書好像被激的抽搐了,那嘴角一顫一顫的。
“所以你氣不到我。”呂嫣好脾氣說道,“卷宗沒了確實可惜,不過這麼一來代表你也沒用了。”
呂嫣看著這老頭一副快要憋死的模樣,他完全不敢置信一般的反應,“那你到底……為什麼抓我?”
既然不是報仇,又是做什麼?
呂嫣托腮似乎很仔細想了一下,說道,“你相信天譴嗎?”
什麼?白尚書頓時鬍鬚都凌亂了。
“誰說有仇有怨,才能對付你,你沒聽過替天行道嗎?”呂嫣看著話都說不出來的白尚書,“本姑娘就是代行天道之人。”
呂嫣再也不廢話,一把抓起這個老匹夫的兩個肩膀,像是拖麻袋一樣把他拖出了茅房,白尚書的嘴宛如抽風一樣瘋狂說話,卻只能跟猴戲似的不斷灌風。
“踩著別人的屍體偽造政績,換來仕途青雲,還官拜二品尚書。死在你手裡的也不止呂氏,還有張氏、王氏、無數氏……”
呂嫣拖得累了,嘆了口氣,直接把他撂地上原地先歇了一會兒。
噗通,白尚書的腳脖子好死不死撞在一塊石頭上,頓時疼的齜牙咧嘴,可是卻半絲聲音發不出來,那模樣讓呂嫣差點笑破了肚皮。
“什麼京城權貴,二品大員……不過如此。”
披著那一身官服,就拿自己當個人物了。內裡,破爛草包不如糞土。
“你找死!”白尚書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十分有氣節地咒罵起呂嫣。
呂嫣耳朵湊了過去:“說什麼?想噓噓?”
白尚書這下都氣成白尚書了,臉都氣白了。
呂嫣道:“你說我是怎麼對付你比較好?割喉?太血腥。掐死?有點費力。還是直接埋了?”
白尚書的兩眼已經開始抑制不住上翻,他鼻腔裡因為劇烈抖動居然流下了鼻涕。
呂嫣再次笑得開懷,“真是不經嚇啊,本來還忌憚你是刑部出身,沒想到你本人如此好對付。”
若不是今日的葬禮,刑部尚書出行必然會有數名高手護衛在側,呂嫣也根本沒有勝算的把握。
只能說,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嗎?)
呂嫣腦子裡閃過昨夜的建築圖紙,她其實早就想好把白首義藏到哪裡了,只不過不想這麼輕易便宜他,所以給他點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