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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大的孩子們或者是恐怖片愛好者喜歡去冒險探索的地方。
喻幼知猜測,她大機率是被注射了鎮靜劑之類的藥物。
想到這兒,腦子似乎又更加昏沉了一些,下意識地想要抬手摁摁太陽穴,然而左手居然被抬起的右手給牽動了起來,手腕箍得很緊。
被綁了。
動了動腳,果然腳也被綁了。
看著仍在睡覺的席嘉,如果不是正在經歷,喻幼知這輩子都想不到她會有一天跟席嘉被綁在一塊兒。
動了動乾澀的唇,她兩手去推席嘉。然而席嘉看上去睡得很熟,一點都沒有要醒的意思。
如果是平時睡覺那還好,可她們前一天才被注射了不明藥物,這時候睡得死並不是什麼好徵兆。
她試著喊:“席嘉、席嘉。”
空曠的廠房內激起一陣迴音,然而席嘉仍是沒有反應。
喻幼知打算一腳給她直接踹下床去,只要席嘉沒死,怎麼也該醒了。
正艱難地挪動著身體,老舊的捲簾門倏地被向上拉開,放出刺耳的嘎嘎聲,喻幼知趕緊停了動作。
“喲,醒了?”
毛力威走過來,打量了眼喻幼知。
他昨天就看出來,這女人顯然比大小姐鎮定多了,明明也同樣害怕到了極點,單薄的身體就算套著厚厚的外套,也藏不住哆嗦,秀氣的小臉蒼白,但她就是有本事一聲都不叫出來。
又看了眼還睡著的席嘉,毛力威將手裡的早餐袋子往她面前一放。
“早餐。”
喻幼知沒看那早餐,垂著眼平靜問:“你綁著我我怎麼吃?”
毛力威怎麼可能聽不出她什麼意思,笑了笑,完全不吃她那套。
“我當然知道你沒法吃啊,要不我站這兒幹嘛呢。”
毛力威就勢大喇喇往床上一坐,硬板床發出吱呀的聲響,他從袋子裡拿了個饅頭出來,喂到喻幼知嘴邊。
喻幼知緊抿著唇,用無聲抗拒他的動作。
吃毛力威給她的東西,除非她瘋了。
“不吃那就不怪我了,餓著吧。”
毛力威也不勉強,直接扔了饅頭。
饅頭往極髒的地上滾了一圈,她不領情,他也不再虛偽,隨即又把早餐袋子往地上一甩。
喻幼知仍是看都沒看一眼。
毛力威乾脆細細打量了一番她的臉,突然來了句:“咱們賀警官倒是挺會找女朋友的。”
一聽到他提起賀明涔,喻幼知沒有波瀾的表情終於有了端倪。
“你是因為他才把我綁過來的?”
毛力威大方承認:“對啊,我跟你又沒仇,”然後又故作抱怨地說,“都是你男人害你被我盯上的,要怪就怪他,知道麼。”
喻幼知:“我沒有那麼蠢。”
不等毛力威說話,她看了眼席嘉,反問:“那她呢,她跟你也沒仇,你給她打了多少劑量,到現在還沒醒。”
“她那是膽子太小,受驚過度所以沒醒,跟我給她打了多少鎮靜劑無關。”
果然是鎮靜劑。
喻幼知稍稍舒了口氣。
她不動聲色地試探著,另一方面毛力威也沒打算瞞著到底給她們打了什麼藥。
又想起致馬靜靜死亡的那幾支胰島素,看來毛力威確實沒打算就這麼殺了她和席嘉。
起碼短時間內,她們還有命活。
“你又不是醫生,你控制得好用量嗎?”暫且放下心來,喻幼知試探道,“還是說你之前給很多人打過針,所以有經驗了。”
毛力威笑著問:“小女朋友,玩誘供呢?”
可惜這人的反偵查意識夠強,喻幼知抿唇。
“我說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