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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壓了些笑意：&ldo;剛才怎麼不出聲？&rdo;
&ldo;我看到你在忙……&rdo;林棉在辦公桌對面的座位窩好，目光在對方身上沒挪開，保證道，&ldo;我就在旁邊看一會兒，不會出聲的，不吵你。&rdo;
&ldo;吃過飯了嗎？&rdo;闕清言看了眼時間，補了句，&ldo;中午想吃什麼？&rdo;
他下午還有課，她不至於黏他到中午。林棉搖搖頭，壓下差點就要答應的雀躍感，不情不願地善解人意道：&ldo;不吃了，我就是來看看你……等下就走了。&rdo;
說完還真的抬眼，認真仔細地看了看闕清言。
看完後，林棉在腦海里過了遍剛才徐逐的話，偏頭試想了下，心說，如果她真是他的學生，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追求自己的教授。
闕清言注意到林棉一系列的小動作，還沒問，就聽到她突然小聲道：&ldo;闕清言。&rdo;
他應了一聲。
&ldo;我到現在為止，沒有多少追求者。&rdo;話題起得突兀，林棉深呼吸一口氣，硬著頭皮繼續，回憶了遍自己的情感史，惴惴道，&ldo;可能有一些，四五個，但都不是很熟。&rdo;
闕清言聽她接下來開始認真回溯追求者的歷史，隱去人名資訊，挑了時間和進展提了一遍。
林棉沒有炫耀情史的意思。她鋪墊了一長串，終於紅著耳朵回到正題：&ldo;我已經把我的追求者告訴你了，以後你再有新的追求者……&rdo;她閉了閉眼，危機意識最終戰勝羞恥心理，軟聲把話補全了，&ldo;能不能也告訴我一聲？&rdo;
闕清言聽完，斂眸一笑，反問：&ldo;剛才你說的那些追求者裡，也包括我在內嗎？&rdo;
&ldo;你不是追求者，&rdo;修身明法，勿忘初衷。林棉還在組織措辭，腦中突然閃過這一句，前不著語後不著調，鬼使神差地順了下去，&ldo;你是……初衷。&rdo;
話說出口，幾乎是一句情話了。
一時靜默無聲。
林棉本來是想好好聊天的，沒想到一見到闕清言就控制不住，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她懊惱地用指尖摩挲了下椅墊，乖乖閉了嘴，不說話了。
闕清言聽明白了，頓時失笑。
還行。還知道拿院訓來撩他。
&ldo;學法有一項原則，在沒有真正判定一個人有罪之前，一律視為無罪。叫無罪推定。&rdo;闕清言隨手拿起桌上的手機，解了鎖，隔了張桌子推給林棉，低緩道，&ldo;在你判定我到底有沒有曖昧追求者前，是不是也應該先檢驗一下？&rdo;
手機已經被解了鎖屏，瑩瑩泛著光，停留在最原始介面。他的通訊記錄，簡訊資訊，瀏覽內容……只要她想，這些都能被清楚翻到。
林棉沒想到闕清言會把這麼私人的東西給自己，連忙收回目光，解釋道：&ldo;我沒有想知道這些，我就是想……&rdo;
&ldo;我知道。&rdo;他接過話，停頓一瞬，平靜道，&ldo;其實以心換心對你來說，太多此一舉了。&rdo;
為什麼會多此一舉？
林棉聽得有些茫然，抬眼看他。
闕清言垂眸，眉眼沉然：&ldo;畢竟，我的已經在你那裡了。&rdo;
隔天，林棉跟著雜誌社的幾個助理一起登機，飛去了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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