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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攔住了。
公寓的位置在市區中心鬧中取靜，環境清幽，安保也比別的地方更嚴。方栩栩只能給林棉打了個電話，後者剛吃完起床後的第一餐，頭髮都沒梳，叼著袋牛奶披了件外套就下來接人了。
方栩栩手裡也被林棉塞了袋牛奶，兩人進了公寓樓裡的電梯，林棉剛按下樓層，電梯門又被人摁開了。
&ldo;我手裡有個棘手的案子，牽扯上下遊資金鍊的經濟訴訟，打贏了至少有這個數。&rdo;說話的一身的西裝革履，打著一條香檳色的領帶，邊說邊進了電梯，&ldo;你大半年才接一個案子，我都求你這麼久了，怎麼著也得考慮考慮吧？&rdo;
回應的人聲音異常熟悉：&ldo;你今天是來跟我談案子的？&rdo;
香檳領帶&ldo;哇靠&rdo;了一聲：&ldo;老朋友敘敘舊談談案子怎麼了，闕少你好無情！&rdo;
&ldo;噗‐‐&rdo;
在看清了進來的另一個人是誰後，林棉一口牛奶嗆進喉嚨，抖著肩膀劇烈咳嗽了十幾秒。
&ldo;老師你怎麼了？&rdo;方栩栩被她嚇到了，忙幫她拍背，&ldo;沒事吧？&rdo;
林棉咳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暗示性十足地拍著對方的手臂，示意她別再說下去了。
方栩栩以為她心疼喝了沒幾口的牛奶，又說：&ldo;沒事我這裡還有一袋的，老師你是不是嗆到了？&rdo;
老什麼師啊！！！
誰是老師啊！！！！！
林棉總算緩了過來，雙眸咳得淚光盈盈，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助理，小聲道：&ldo;寢室裡開開玩笑就好了，我就只教你打過一次麻將，不要叫我老師了……&rdo;
方栩栩：&ldo;……&rdo;啥玩意兒？
說是小聲，但音調控制在了電梯裡的人都能聽見的範圍。接著林棉看向闕清言，眼裡帶了點小驚喜：&ldo;闕教授，好巧，能在這裡碰到您。&rdo;
反應好快，演技好自然，林棉自己給自己打了個滿分。
方栩栩跟著看過去，目光都直了。
闕清言像是剛辦完公事回來，穿著很正式，襯衫西褲將他原本頎長修挺的身形又襯上幾分，眉眼間俱是深邃光華，難掩的成熟迷人。他垂眸看向林棉，應了聲：&ldo;今天沒有課？&rdo;
他並不是多高冷的人，但氣質卻是渾然天成的，即便跟人多說兩句，也會讓人覺得有高下間的疏淡距離感。
&ldo;沒有課，&rdo;林棉誠懇地搖頭，乖巧地解釋道，&ldo;我跟兩個室友之前從學校搬出來合租，租了這裡的公寓，沒想到遇見您了。&rdo;
這裡雖然是單身公寓樓，但這樣地段和環境的房價高得離譜，租房價也不便宜。她和兩個室友，加起來一共三個人，合租一個臨近學校的高價位單身公寓，多合理啊。
林棉再給自己打了個滿分。
方栩栩：&ldo;……&rdo;啥？玩？意？兒？
談話間，闕清言按亮了樓層，瑩亮的數字正一層一層地往上跳，林棉悄悄瞥了一眼，看到八樓和十樓都亮著。
她住八樓，那他就是住十樓了。
林棉看著捱得極近的兩層樓，心都收縮了下，少女漫畫家的腦洞在瞬間開了無數個可能性走向。
近水樓臺先得月。
近水樓臺……
林棉腦中走向一歪，清晰地閃過了一句：近水樓臺，知根知底，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