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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純淨的畫室裡,窗明几淨,微風輕挽純白的紗質窗簾,伴隨著一陣陣清脆的風鈴聲,一身穿白衣黑褲的男人站在畫架前,垂眸盯著架子上的油畫神情複雜。他的左前側,身後兩排被白布蓋住的畫架排列的井然有序,彷彿兩條平行線延展開來。
要是有人看到屋子裡這一幕,絕對會被震撼。
畫上面是他們第一次相見的場景,小女孩雙手搭在牆頭上,露出一顆小腦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院子裡穿著揹帶褲的小男孩。那時的顧隅安8歲,許安然6歲。
他把其他遮塵布一一掀開。
“顧隅安獲得奧數比賽金獎的油畫”這時顧隅安9歲,許安然7歲。
“顧隅安獲得法語演講第一名的油畫”這時顧隅安10歲,許安然8歲。
“顧隅安獲得青少年圍棋金牌的油畫”這時顧隅安11歲,許安然9歲。
…
顧隅安看到許安然16歲和17歲時畫的油畫,這兩年他一直在國外,這兩幅顯然是許安然憑藉自己想象中的顧隅安所畫。而剛剛打掃阿姨拿走的那一副就是她第12副畫作,她十八歲和自己訂婚時的模樣。他注意到畫框右下角標註的日期,是自己的生日。所以自己每年生日她都會為自己畫副油畫麼?
這時角落裡一副還未完成的畫引起顧隅安的注意。他走過去仔細觀摩,依稀可見畫上是兩人的身影,顧隅安心像被無數根針在扎,他捂著胸口一下子跪地。這畫框大小是和婚紗照比例一模一樣,所以他知道了,許安然這是在畫兩人的婚紗照。回想起剛才打掃阿姨說的話,所以,她打算放棄了麼?
顧隅安再也無法直視一切,閉上眼,落下一行清淚。
…
不知過了多久,許安然從昏迷中醒來,她看著被剝掉指甲的手指,不願回想當時的痛苦。她有凝血障礙,現在傷口還是血流不止,她強行站起來拍著門:“來人,我需要止血劑!”
門開看守的男人聽著屋子裡傳來的聲音:“別喊了,沒有吩咐我們是不會給你醫治的!”
許安然不想等死,於是威脅:“我現在血流不止,需要止血,若是我失血過多死了,你怎麼跟他交差?”
聽到門外二人的猶豫,許安然補充:“易群讓你們看著我,可沒讓你們看著我要死了還不救人吧?”
看守在門外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她說的好像有道理!”幾番思考,兩人去找醫生拿到止血藥品後,開啟門。這場景讓儘管見過血腥場面的二人都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其中一男人說:“老大,這也太嚇人,不就剝了塊她的指甲嘛?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另外一個男人,看著她還在滴血的手指:“藥給你。”說完把藥遞給她。
“我沒有力氣,需要你能幫我上藥!”
那男的,看著大半個屋子的血跡,知道她沒有說謊,於是給她上藥,纏繃帶。
許安然等傷口包紮好後,一個肘擊將男人打暈在地,另外一個男人見狀衝上來,許安然一個高掃踢連擊,男人也倒在地上。許安然不再猶豫,拿走了其中一個男人的武器,順便撿起地上剩下的藥品逃了出去…
“她很不乖啊!”坐在沙發上的易群,透過攝像頭看到剛才的一切。
一隨從聽到易群的話:“少主,我們現在就去抓她回來麼?”
“不用!”易群露出一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沒有什麼比讓人看到希望的時候,再親手掐滅更讓他感興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