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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年，什麼也沒喂，這個……「程式」沒有退化，居然還長了一點。
邊緣多了幾排亂碼，樣子有些扭曲，紋路如同受到重創的軀體，讓人聯想到細胞、血和碎掉的骨頭。
隨著時間過去，它會慢慢長成可讀的資訊和功能選項。
程式介面和契約的恐怖傳說一點也不相稱，風格很大氣，操作也簡單，資訊分類清楚，顯示了古代的程式設計師系統的教育和專業素養。
螢幕的最上方寫的是，「王座a級接管許可程式」。
拉到左側選單的最後，能看到一個「a級服從承諾監控程式」的選項。
——是的，這就是這個古文明監管程式的正式叫法了，相較來說，「契約」這個詞真是充滿了奇幻片粉絲的氣息。
韋安以前認識的一個科學部專案的負責人，聲稱他們對歸陵做的事是「用科技從深淵之中綁縛一隻魔鬼，為人類效力」，聽那口氣，不知道的簡直以為他們是魔法部。
人類對古文明有著種種幻想，和乏味可控的現實生活不同，那都是些黑暗又狂熱的東西。
這支契約當年在青石省的勢力之手時，以無數人類的血肉之軀餵養，進食場地令人頭皮發麻，簡直是恐怖片裡最噁心的畫面。
因為有一段古文明的詭異程式碼藏身在儲存盤中，那裡的工作人員管這東西叫「寄居蟹」。他們會說「洞裡的東西餓了」「把祭品送進洞裡」之類的話，甚至會以奴隸時代古國的典籍挑選受害者——要小孩子什麼的——充滿了邪教祭祀風格，可卻是有一大群人在一本正經、幾乎是合法地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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