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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地焉掉的雜草和空空如也的土坑,目光驟然變冷,臉色陰沉的可怕。
宗忻不見了!
“我……我明明把他藏在這裡的……”
宗忻是什麼身份?宗忻本名盛陽,是二十年前死於淨邊行動的臥底警察盛祁言的遺孤,而盛祁言的老師是現任公安部副部長陳傅山,有這麼大的背景,宗忻真出了意外上邊追查責任,從上到下得有多少人落馬?
首當其衝倒黴的就是眼前這位謝副支隊。
陸遠臉色煞白,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向來遇事冷靜的他此時看著空無一人的土坑,心中滿是自責和懊悔。
謝遇知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冰冷且毫無血色。
溫度降到冰點。
陸遠一言不發,他已經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來安慰謝遇知,他不配,人是他搞丟的,他沒那個臉,短暫地沉默過後,陸遠頭也不迴轉身就走。
“你去哪?”
謝遇知眉目靜若寒潭的凝視著陸遠的背影。
陸遠咬咬牙,“我去把人給你帶回來。媽的,這些混蛋居然敢暗算,乘人不備落井下石的王八羔子,王八玩意兒,老子一定把他們大卸八塊。”
“回來!”
陸遠駐足,就那麼倔強的站著,根本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別去送死。”謝遇知的語氣明顯緩和下來,“我知道小花在哪裡,我去找他。你現在立刻下山,想辦法聯絡上秦展,告訴他我和小花暫時回不去了,抓捕騰紓德和繳獲‘飄沙’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他和蘇隊,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炸山,不用管我死活。”
“不行!”陸遠猛地轉身,大步走到謝遇知面前一把揪住謝遇知的領口,情緒掩蓋不住的激動,“我不能把你和盛副支隊就這麼扔在山裡,我做不到!”
“陸遠,如果你還是陸成則的兒子,是黑鷹的學生,如果你還拿秦展當兄弟,拿我當朋友,那就立刻離開東山,現在就走!”謝遇知定定回視著他,“我的身份暴露了,走不了了。”
“你聽我說,謝遇知,你聽我說。”陸遠攥緊了拳頭,看著謝遇知深吸一口氣,目光悲哀莫名,“是我,是我,全都是我,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留下來的那個人應該是我,不是你。”
“沒時間了。”謝遇知平靜地揮開陸遠抓著自己衣領的手,截口打斷他,“這裡不需要毫無意義的犧牲,再說……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當年我那隊人在金三角流的血終於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
陸遠就那麼僵直的站著,和他對視,眼睛裡佈滿紅色血絲。
謝遇知全然不理會他,簡單整理整理衣領和袖口,兀自說,“一個護不住隊友的無能警察,在世上苟且偷生十五年,足夠了。我會把小花安全解救出來,你放心,我們不會全都葬在東山的。”
“不是這樣的!”陸遠緊攥著的手控制不住顫抖,指甲已經深深掐進皮肉,他咬唇,眼角隱約溢著些水花,沉默片刻後,像終於下定了某個決心般上前一步擋住謝遇知,坦白道:“十幾年前,淨邊行動,大毒梟陳丁卯落網,黑鷹犧牲,方尖在金三角遭遇伏擊,幾乎團滅。當初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