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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曹操和子桓洛真怪異的表情,便知當初必有淵源。可彩兒所生的孩子竟是曹操的?那她的所作所為與當年的洛真相比,更是可惡。心中鬱結,劉氏面上仍是笑嘻嘻的下去準備清水,廳中眾人面面相覷,各有考量。
彩兒所言若是真的,那麼曹操定不會允許血脈外流,將彩兒納為妾室,倉舒回到曹氏宗族,旁人再也奈何不了她。
子桓悄悄拉上洛真的手,湊近耳畔道一句“莫氣,我父親後庭里美女無數,即便彩兒保得住眼前的性命,日後的絆子可都踢得開?免去了我來親自動手……”
洛真倒是根本沒有同彩兒計較的打算,一是為了倉舒,不忍見他年幼失去孃親庇佑。二則為了袁熙,尚且以為倉舒是袁熙唯一的子嗣。
當年曹操對洛真暴行,為子桓打暈之後又發生了什麼?難道倉舒真的是曹操的兒子,還是彩兒為了保命一時隨口胡說?洛真很想親口問一問。
劉氏卻是帶著一碗清水回來了,曹操二話不說便執匕首劃開拇指,落入碗中一滴血。倉舒雖是沒有聽見,可見著那個碗遞到自己面前,心中已是知道大概,默不作聲拿起匕首也劃開自己的拇指,落了一滴血進去,便掩面伏在彩兒身上,神情深毅,不知道在思索寫什麼。
洛真清楚,血液在水中是絕對可以相融的,滴血認親本來就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因此很難說加清油或是白礬會對滴血認親的結果產生很大的影響。就像白礬,無論加與不加,血滴最後都會溶在一起白礬的化學作用只是加快了這一過程而已。
所以結果已經不言而喻,曹操望了望碗中,皺起的眉頭漸漸化開,打量倉舒和彩兒一眼問道“可有名諱?祖籍何處?”
這便是要給自己名分了?彩兒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眼中含淚道“祖上是彭城人,姓徐。”
曹操捋了捋鬍鬚道“彭城產玉環,便賜名環,擇日接你入府。倉舒可是我兒的小名?倒是個好意蘊,大名便喚做衝。”
曹衝?洛真忽然有些恨自己的理科知識,竟只知道‘曹衝稱象’的典故,其餘生平一概不知……
彩兒再度行禮“謝將軍。”
倉舒則望著曹操不語,他本就聰慧,自是明白了前因後果。洛真早前問他關於家族一事,他看的坦然,如今真的有了更好地家族出身,倉舒也未必有多高興。
曹操也靜靜回望著,父親二人透過眼神的交流不知傳達了什麼資訊。場面一時有些冷清。郭嘉執起羽扇輕輕揮動,笑道“恭喜將軍雙喜臨門,公子亦填門戶,羨煞旁人!”
曹操被郭嘉一說才總算有了些笑模樣,袖口一揮,在驛站大擺筵席,好生寬待袁府家眷。劉氏也是識大體之人,絲毫不提破城之事,滿口皆是稱讚之語,曹操不禁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這人若不是心機頗深,便是勢力無比。無論哪一點,都並不好相與。
洛真很早便退了,似是頭痛。子桓便也失禮告辭,惹得曹操幾度不悅,再想起白天裡的事情,乾脆幾杯酒下肚,不去管他。
夜風習習,子桓脫下外衫搭在洛真肩膀上。帶著體溫和蘭花香氣的衣服,讓洛真久違的安心。清風朗月,荷池蟲鳴,兩人並肩走著,誰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生怕一開口便是一道鴻溝。
子桓的心漸漸安定下來,握著洛真的肩頭不捨得鬆開,生怕一轉眼,便又是經年的煎熬。他說過,放她走,若是還能回來,才能全心全意是他一個人的。可是戰火分割,子桓在不知道洛真下落的時候便後悔了。
這次,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