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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義軍計程車兵們如狂潮般湧入了齊越國的皇宮。他們臉上掛著怒火,手中緊握著武器,他們的步伐如雷鳴般震動了整個皇宮。那些金碧輝煌的殿堂,那些珠光寶氣的珍寶,都在這場混亂中化為了烏有。
皇宮內精美的瓷器碎了一地,精緻的壁畫被火焰吞噬,貴重的傢俱被刀劍損壞。曾經充滿祥和氣氛的皇宮,現在已被憤怒的起義軍士兵們佔領。皇帝坐在他的龍椅上,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絕望和釋然。他知道,他已經無法逃脫這個天定的命運,他的王國,他的權力,都將在這場起義中灰飛煙滅。
皇后和謹貴妃站在皇帝的身邊,她們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嬌媚和傲慢,只剩下深深的恐懼和無助。她們緊緊地抓住皇帝的手,淚水在她們的臉上滑落。她們看著那些起義軍士兵們步步逼近,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
齊陽曜站了起來,對著自己的皇后和謹貴妃說,“你們倆個受苦了。”
皇后悲壯的說,“我母族已經拋棄我了,我自從踏入皇宮就知道了我的結局,不爭不搶。這是天定的命運,本宮欣然接受。”
顧謹言癲瘋的大笑隨後說,“你活該,我不愛你,愛情什麼的?荒謬可笑?我就是要顛覆你的國。讓你以一個亡國之君結局,遺臭萬年。”
齊陽曜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對顧謹言說,“寡人知道,愛妃的目的,恰好我們都目的相同。這個王朝早就爛透了,我救不了啊……”隨後又對皇后說,“梓童啊,這輩子朕最對不起你,本來就是政治聯姻,而你母族也早有反意,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朕不怪罪他們,都沒有錯,只是我們生錯了時代。”
皇后訕訕的笑了笑說,“陛下,倘若我們生在普通的人家,那大抵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不是政治聯姻,互相猜忌。”
顧謹言聽到齊陽曜的所言所語,原來一個王朝將傾,不是美人的錯,而是歷史的車輪淘汰了劣勢的制度,倘若齊陽曜在盛世應該是明君吧……可惜沒有如果。
整個皇宮充滿了混亂和悲傷的氣息。起義軍士兵們在尋找戰利品,這是一場屬於勝利者的狂歡。這個曾經充滿權力和榮耀的皇宮,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這對於地府的勾魂使者是一個很大的工作量,他們兢兢業業的工作著。
然而死亡很公平,有罪的打入十八層地獄受刑,無辜的人進入下一個輪迴。
一個聲音響起,“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念齊陽曜生前有悔過自新之意,但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減免一千年的刑罰。”
文武判官聽到對那人說,“謹遵法旨。那另一位呢?”
“她還有她的使命,你且回去覆命吧。”
“謹遵法旨。”
顧謹言的靈魂就回到了三千年後,趴在石桌子上,抬頭看太陽懸空。
看見那個老爺爺笑眯眯的說,“孩子,醒來了?”
顧謹言揉了揉被陽光刺激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說,“恍如隔世。我這是睡了多久?”在心裡喊著:系統……系統,沒有任何回應。肉眼可見的慌亂無措。
那老者說,“孩子,你瞧,太陽昇起來了。它每天都是如此。”一語雙關,也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顧謹言回答,“嗯,知道了,謝謝老爺爺,家人喊我回家了,我先走啦……再見。”朝著那人揮了揮手告別。老爺爺扮相的林子言目送著她離開,看了一眼已經涼透了的茶,轉身忙碌著……
而晏寧還在三千年前,這時候新的秩序剛剛建立,她也不是當甩手掌櫃的人,她本無意為官,但是由於林子言軟磨硬泡,她還是答應了。
新生的王朝叫東照,日出於東而落於西,這就是大自然的法則。順應自然規律的王朝如雨後春筍,一節比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