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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不怎麼樣,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兩個以後要一直睡一個床了?
那我刷他的暗戀帖子的時候會被他發現的吧?
&ldo;不要,&rdo;我搖頭拒絕,&ldo;你太折騰了,我們每天放學都很晚了,你玩跑步機樓下會睡不著的。&rdo;
他摟著我繼續往教學樓走,&ldo;不會啊,平時的時候讓狗子跑,它又不重,然後咱暑假的時候不是要留在這裡學習嗎?到時候五樓的人回家,樓下是空的,我們跑,沒事的。&rdo;
&ldo;那你暑假的時候帶狗子去樓下跑步去就行唄,而且跑步機跑起來多傷膝蓋啊,又不是懶癌晚期,出去跑。&rdo;我說。
季朗搖頭,一臉的不情願,&ldo;不去,你都沒發現我不太在樓下逗留嗎。&rdo;
&ldo;為什麼?&rdo;我還真沒發現。
&ldo;咱學校的老師都住這個小區,去買個雪糕都能碰到兩三個,比上課還可怕,我不喜歡。&rdo;他不喜歡的多了,還能什麼事兒都順著他嗎。
&ldo;沒必要啊,還有一年就畢業了,跑步機那麼貴,難道你還買了留在那兒嗎,太可惜了。&rdo;和這麼一個壕二代相處,天天把我襯的像個窮、逼diǎo絲一樣。
&ldo;可以搬走啊,&rdo;季朗得意洋洋的,&ldo;到大學咱繼續一起租房子,把跑步機和狗子都弄過去。&rdo;
他想的還挺多,又是狗子長大了,又是高中畢業了,他好像也沒想過我們也許會上不同的大學,在不同的城市,身邊會有更多不同的人,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段時間的相處就像是相簿裡的照片,畫面定格了,它確實存在過,可再也回不去了。
就連人,也可能變成了心頭的硃砂痣或者牆上的蚊子血。
我突如其來的沉默。
我可能到青春期了吧,快要成人的青春期。
&ldo;郝宇,你到底怎麼了?&rdo;季朗掐住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仰頭看他。
&ldo;沒腫麼啊……&rdo;我想掙開他的手,這傢伙把我嘴都捏變形了,一句話也說不清。
&ldo;我覺得你從剛才洗漱完就不開心了。&rdo;季朗竟然也能察覺出我的不對來,神奇。
他說話時還是這樣摟著我,姿勢親密,在某些人眼裡看來,我們現在可以稱之為很基,&ldo;你想多了。&rdo;
這兩節班空期間季朗沒來找我,我竟然還有些不習慣,可我也不知道再用何種臉面見他了,下一個班空的時候我就去找阮學海了。
那傢伙可真狂啊,長那麼高的個子,在後排和他同學鬧著玩竟然把人家推垃圾桶裡去了。
&ldo;阮學海!&rdo;我站在後面喊了他一句。
這傢伙耳朵長垃圾桶裡去了,沒聽見。
&ldo;阮學海!&rdo;我鼓起勇氣又喊了一遍。
&ldo;海子,有人喊你。&rdo;好心人幫我提醒他了。
阮學海一臉興奮的把他同學繼續往垃圾桶裡塞,滿面通紅的轉過來,&ldo;誰找我啊?&rdo;
&ldo;……&rdo;他可真傻啊,不是很想理他了。
&ldo;誒,我去!我的嬌羞小娘子!&rdo;阮學海看到我,鬆開他同學大長腿跨過兩個凳子跑過來了。
我用白眼和他對視:&ldo;你這是什麼鬼外號?&rdo;
阮學海:&ldo;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