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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祖師在收到這封信後,知道神霄肯定是出事了,即刻就派人前去救援,只可惜還是晚了...”,師兄微嘆了口氣,又看向我,“那神霄弟子上山問道的事,飛鶴已經跟我說了,你處理的很好,讓她們過來吧,我跟她們談談!”
此後我去她們住的地方跟她們說了事情原由,帶著她們回到天師府。
雲淺月拿著那封老舊的書信瞧了好一會兒,讀完信的內容,她身形踉蹌,有些倔犟的說道,“我怎麼相信這信不是你們偽造的?”
我也理解她現在的心情,畢竟她一直以為是龍虎山搶了五雷令,覺得同為正一道,卻都是趁人之危的小人,畢竟她師父也沒念龍虎山一句好,也是因為她們不知道真相。
“是不是偽造的,你應該看的出來!”,師兄負手朝大殿後方走去。
雲淺月將信遞還給我,“或許真是我誤會了,我這就帶著弟子下山,不會再來打擾!”
她說完欲轉身離去,師兄拿著一個木盒回來,喊住她說道,“誤會既然已經解開,再怎麼也得給正一祖師上炷香吧!”
雲淺月停住腳步,到案前取出五炷香點燃,“周玄真祖師一脈,趙清風座下弟子云淺月,給正一祖師上香了!”,衝著祖師神像拜了拜,又是三跪九叩禮法做全,她的兩名弟子也是跟著燃香叩拜。
爐內清香所燃燒的煙氣成直線裊裊上升,香燒的很快,沒多久便落了爐,這代表她的確是周玄真祖師一脈的傳人。
師兄長舒了口氣,將手中的木盒遞給雲淺月,“這些東西龍虎山只是代為保管,今日物歸原主!”
木盒內是三個印章一個令牌,印章材質看上去是青銅、白玉和木質,令牌則是五雷令,青銅所制。
盯著盒內物事許久,雲淺月聲音有些哽咽,“謝張天師!”
師兄將我手中信紙接過去,遞給她,輕聲問道,“你師父可還好?”
“師父他老人家一年前已經過世了!”,雲淺月接過信紙,聲音有些哽咽。
我和師兄對視一眼,都有些哀婉,如今她們怕是神霄唯一的傳承了。
“你們現在可有落腳的道觀?”,師兄問。
雲淺月輕搖了下頭,“先前是借住在雲臺山,三元觀...”
師兄思索片刻,說道,“我將淨明道院暫借與你,你可以廣招門徒,我可以給你最大的便利,待你有能力在神霄祖庭重開山門時,再將淨明道院還回來!”
淨明道院是現今為數不多還聽龍虎山調遣的道觀了,像上清派、閣皂宗那些龍虎山已經調動不了了。
這件事也算是安排妥當,待雲淺月離開後,我又跟師兄說起了玉兒受傷的事,問師兄能否在孫掌教那邊斡旋一二,師兄也沒多問,只是寫了封信,又給了我一柄法劍,讓我帶給孫靈仁掌教。這法劍看上去殘破,拔出劍鞘之時依舊是寒光凜冽,劍身之上隱約還有血跡。
我回屋收拾了下東西,跟母親以及思凡她們道了個別,便準備下山,到太上清宮時,忽然想起身上沒錢了,就幾百塊的現金,在平京鬼市我那張銀行卡是直接被刷的一分錢不剩的。
“飛鶴啊,忙啥呢?”,我溜達著進了太上清宮,就見飛鶴正在收拾著東西。
“林承教啊,也沒啥大事,就是去給臨省一老闆處理喪葬的事。”,他回身衝我說了句,手裡的動作卻是不停。
“喊你去看風水,這人來頭不小啊!”,我笑著說道。
“一忘年交上山找的我,不然我還真不會搭理,您知道的我不願意與這類人打交道!”,飛鶴停下手裡的動作,衝我攤了攤手,又疑惑問道,“林承教,您找我是有啥事?”
“咳咳!”,我乾咳了兩聲,說道,“借我點錢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