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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問搶過小五手上的蒲扇，自力更生，說道：&ldo;可若上交的是假證據，對他更有利啊。他可以在陛下面前哭可憐呀。&rdo;
&ldo;不錯。&rdo;李洵道，&ldo;兩封禮單上面，王尚書都留下了自己的字跡，以作證明。&rdo;
小五小六對視一眼：&ldo;怎麼……我們什麼都聽不懂？&rdo;
林唯衍心道他也聽不懂，但不妨他驕傲：&ldo;因為，我們是聰明人。&rdo;
&ldo;既然能證明禮單，就是王尚書的證據，那便更希望你們上交了。&rdo;宋問道，&ldo;若是交了假證據，國師便可以說，王尚書手中的證據，是受人欺瞞了，他其實是清白的。如此一來，貪汙，連帶著殺人的嫌疑，都可以一併洗清了。&rdo;
小五小六點頭：&ldo;哦‐‐&rdo;
還是什麼都沒聽懂。
宋問將兩人推開：&ldo;不關你們的事。別圍著，熱死你們少爺了。&rdo;
小五小六便轉頭煮飯去了。
李洵：&ldo;先生的意思是，我們手上這份，可能是真的？&rdo;
唐毅搖搖頭道：&ldo;未必吧？現在猜不準國師的念頭。或許他是將計就計，引我們防備，叫我們不敢輕舉妄動。&rdo;
李洵：&ldo;也或許，他手上那份是真的，可保此次無恙，便已經滿足了。如何會來自找麻煩呢？&rdo;
宋問將禮單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笑道：&ldo;其實這份禮單，現在的真假都不重要，只看它最後到大理寺卿手中的時候，是真還是假。&rdo;
李洵不解道：&ldo;是為何意？&rdo;
宋問重新收回懷裡：&ldo;放我這裡。我來上呈大理寺。&rdo;
&ldo;先生不可！&rdo;李洵急道道，&ldo;先前的奏狀，也說是您呈的。如今這份禮單，若還由您上呈，結果核實是假的，國師可能倒打一耙，說您是故意陷害。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若扣下來，他定不會輕易放過您的。&rdo;
宋問：&ldo;不然呢，就讓它爛著？&rdo;
李洵搖搖牙道：&ldo;我去呈。&rdo;
&ldo;你去什麼？你傻了嗎？你父親協辦此案，你摻和到裡面，不也是給張曦雲短處，叫他說御史公，是私仇公報嗎？&rdo;宋問道，&ldo;屆時，真的都能被他說成是假的。&rdo;
唐毅聽不過耳：&ldo;我說你們都冷靜些。未知真假之前，都不要輕舉妄動。&rdo;
宋問朝他看去：&ldo;別說你要去。&rdo;
&ldo;……&rdo;唐毅道，&ldo;我現在很冷靜。&rdo;
林唯衍在四面都看了一圈，然後跟著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ldo;嚇嚇你們而已。我自有分寸，不必擔心。前幾個失眠的夜裡，我忽然之間靈感爆棚。&rdo;宋問站起來，撐著腰，痛苦道：&ldo;不過我還是得先去睡一覺。你們自便。&rdo;
第38章 真真假假
宋問一覺醒來， 發現已是深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就是這樣隨緣的時機最好了。
宋問坐起來清醒了一下腦子， 然後喊：&ldo;林唯衍！林唯衍你睡了沒有？&rdo;
遠遠從隔壁房間傳來一聲回應：&ldo;睡了。&rdo;
&ldo;睡了？&rdo;宋問道， &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