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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寒,眼中滿是不甘。
“你跟著梁嶽澤多久了?”鳴寒問,“他從節蘭地區東邊一路殺過來,你到最後還跟在他身邊,算是他的心腹了吧?”
杜卡擠出一個醜陋的笑,“梁先生是我的恩人,我不會出賣他。”
“哦?”鳴寒說:“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梁嶽澤是不是在國到處當菩薩,怎麼誰都把他當恩人,願意把命給他?但他真的珍惜你們嗎?恩人當得多了,他還記得幫你們每個人分別做了什麼事?”
杜卡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沉默不言。
“我聽你們這些煽人淚下的故事聽得多了,你想說,我也沒興趣。”鳴寒道:“梁嶽澤的老巢在哪裡?或者你只需要告訴我,他打算去哪裡?”
片刻,杜卡說:“我不知道。”
陳爭看著他眼中浮起的茫然,這簡單的“不知道”似乎並不是敷衍,他是真的不知道。
鳴寒繼續問,杜卡說,他和他的隊長老勳一直在節蘭地區活動,這一帶是金秀河的地盤,自然也有梁嶽澤的一席之地。梁嶽澤不常來國,無所謂什麼老巢。這次梁嶽澤來到節蘭地區後在東邊躲藏了幾天,接著他們就接到去綠寶石宮殿的命令。
行動一開始,杜卡並不知道目標是金秀河,沿途戰況激烈,他和老勳始終貼身保護著梁嶽澤。梁嶽澤說已經和金秀河反目,金秀河手上還有他必須要殺死的人。杜卡平時聽老勳的,對梁嶽澤更是忠誠無二,即便死在綠寶石宮殿也無所謂,所以當梁嶽澤讓他留下來拖住警察時,他義無反顧地退後。
這時,他的神情變得有些麻木,彷彿越是回憶,就越是不明白自己如此拼命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韓渠呢?”鳴寒問:“他一直和你們在一起?”
杜卡疑惑道:“什麼韓渠?”
鳴寒蹙眉,拿出韓渠的照片,“這個人,你不認識?”
“啊!”杜卡瞳孔微縮,“他是金秀河的人,金秀河還說什麼他是警察,是她給自己準備的後路。但他突然到了我們這一邊。”
鳴寒和陳爭對視一眼,一時都無法理清這其中的關係。
杜卡又說,綠寶石宮殿裡的槍戰就是從韓渠走向梁嶽澤開始,一個老頭(卜陽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出來,對著金秀河瘋狂開槍,金秀河的手下仗著人多瘋狂還擊,金秀河死了,殿中神像被炸得七零八落,梁嶽澤想殺死卜陽運,但警察已經進入宮殿,韓渠阻止梁嶽澤,他們迅速撤退。
“韓渠為什麼阻止梁嶽澤?”陳爭站在臨時作戰部的走廊上,吊燈在頭頂來回晃動,陰影隨著吊燈的晃動在牆上跳躍,彷彿不安的陰雲。
韓渠阻止梁嶽澤殺死卜陽運,和卜陽運殺死杜月林,這兩件乍一看似乎沒有因果聯絡,但陳爭無法不將它們放在一起考慮。
此時唐孝理已經趕到節蘭地區,帶來一個陳爭預料到的訊息,上級正在評估是否繼續在國行動,考慮到已經達成的目標,謹慎起見,機動小組和特勤大機率會被招回去,不排除今後繼續和國警方合作。
陳爭搖頭,今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就算再次合作,現在也是等於放棄了追蹤梁嶽澤和韓渠這條線。當然上級的考量不無道理,兩國警方都未掌握金烏的確切線索,且“量天尺”暫時無法在華國實施犯罪了,金烏如果依舊盤踞在國,國後續也許會偵查到重要情報,到那時華國警方再配合更合適。
唐孝理在陳爭背上拍了拍,“還沒有下定論,老餘還在給我們爭取,老盧就更不用說了,他是最在意韓渠的人。來,給我說說,韓渠是怎麼回事?”
陳爭早已打好腹稿,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唐孝理聽完,沉默思索了好一會兒。
陳爭說:“唐隊?”
唐孝理回過神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