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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瞭如何不斷端平騎矛上,連原本會正常湧現出的少許恐懼情緒都被拋之腦後,可見這個北方流浪騎士對於自己能夠在對沖中保持著平端著騎矛的狀態有多執著了。
“狼母她老人家在上,要是能在這次大破事兒中活著回去還在第一場雪下來之前順利抵達了下一個城鎮或者大型人類聚居點,我絕對得找找有沒有什麼合適的訓練場地啥的,趁著冬閒時期來好好練習練習自己使用騎槍或者騎矛的戰技技巧”好不容易讓騎矛的矛尖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上下顫抖幅度的同時,盧卡斯在內心中暗暗嘟囔了一句,以往他都是以步戰為主,騎在戰馬上也普遍是以騎射或者掄著單手戰斧直接揮砍居多,這讓他現在不得不承認,在騎槍騎矛的戰技技巧方面上,他也就比沒怎麼接受過相關訓練的主兒好上太多了,說不定已經掉到了貴族騎士們的平均水平之下了。
來不及繼續多想,率先衝在最前面的盧卡斯就跟對面衝在最前面的一名敵方不死騎兵只有寥寥數米的距離了,在雙方都給鞭策起來的不低馬速下,這短短几米的距離只需要一秒鐘甚至都不到的時間就會縮短為零了。
在這短到了會讓人產生‘轉瞬而逝’感覺的時間裡,盧卡斯將自己左手緊握著的鳶尾盾向上微微提了一下,以確保其呈圓形的上半部分能夠幾乎完全遮擋住自己的頭部左側,與此同時也將自己右手手持的騎矛向外微微偏了偏,以便於其矛頭能夠順著胯下黑色北方戰馬的衝鋒方向順勢且準確地捅到敵人身上。
“咚”
“咔嚓”
伴隨著盾牌被猛然劈砍和騎矛捅穿老式鱗鍊甲所發出的雙重聲響,盧卡斯在成功格擋住了從自己左側衝過去的不死騎兵揮砍而來的雙手劍的同時,也險而又險地將騎矛不偏不倚刺進了從自己右側疾馳而來的拎著雙手斧的不死騎兵的胸膛內,將其直接捅下了它騎乘的骷髏戰馬,在地面上激起了一片骯髒的塵土來。
雖然被騎矛捅穿胸膛並不會讓不死騎兵直接死亡,但一旦被捅下了馬摔在了地上,那麼正常保持著向前飛奔的敵我雙方的坐騎就足以將它踩個粉碎,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在被盧卡斯的一記騎矛突刺捅下馬之後,連老式鱗鍊甲帶自己幾根肋骨都被捅斷的不死騎兵還沒來得及從地面上爬起來,就被亞歷山大胯下的戰馬直接正面踩踏了過去,完全變成了分散的幾截混合著廢銅爛鐵的殘骸,眼窩中的猩紅光芒也隨之熄滅,就如同被澆上了起早尿的篝火堆一樣。
“以邁瑞之名,吾之矛尖必中那眼前之敵!”從嘴裡咆哮出了這句頗像祈言的戰吼,亞歷山大將右手緊握著的騎矛微微上挑,堪堪避開了剛剛被盧卡斯打得失去了主人的骷髏戰馬,並順勢精準地讓其矛尖命中了下一個不死騎兵那戴著有翼頭盔的腦袋,讓其直接翻飛著掉在了地上,而無頭的骷髏身體則很快歪向了一邊,並跌落於馬下,“一切邪惡之物,必將被狩獵殆盡!!”
“呀啊啊啊啊——”相對於兩個流浪騎士,布蘭琪這個農家小姑娘從嘴裡發出的戰吼就是由完全沒有任何含義的音節所組成的了,不過這並不影響她跟自己的騎士主人一樣渾身爆發出近乎沖天的戰意來,而她也有些微微顫抖地讓野豬矛轉向了自己的左側,對準了一個少見的手持老式騎矛的不死騎兵。
“咚!”
“砰!”
幾乎在同一秒鐘產生了各自手中的長杆武器命中了對方手持或者套在手臂上的盾牌所形成的響聲,不死騎兵左手緊握著的破舊條狀方盾被布蘭琪的騎矛捅裂了一大塊兒,而後者在堪堪用木製大方盾格擋住對方的突刺的同時也被其裹挾著巨大的力道撞擊得直接身體向後仰去,癱倒在了自己的馬背上,右手緊握著的斷裂野豬矛掉在了地面上,被隨後的數十隻馬蹄踩踏成了碎片。
畢竟沒有接受過什麼像樣兒的騎槍騎矛訓練,布蘭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