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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親,他們之間亦是要如此嗎?她回家問了祖父墨忘言,墨忘言笑了笑,回答她:“如鴉,如果有另一人同你一樣心儀蕭家兒郎,你可願意與之分享?”
不,她不願意。
墨如鴉信念堅定,她是要給蕭哥哥做妻子的,誰都不能改變,誰都不能。
修伯咳了咳,墨如鴉回過神來,問他:“好些了嗎?等我回來,我給你帶明記的糖水,好嗎?”修伯揮揮手,道:“我晚上去阿文家裡吃飯,你不用理會我,只管去上班,別分心,省的主人家不高興。”
安葛生是城中有名的大狀,自小接受英式教育,說起話來彬彬有禮,墨如鴉偶爾見他發脾氣,也是極有分寸的。墨如鴉用鑰匙進了安宅側門,正好又遇到那位著名影星玉蝴蝶小姐,玉小姐的紅色跑車在這盛午的陽光下刺眼極了,安宅的大門又久久不開,更顯得跑車中的人是那麼虛浮可笑。“哎,等一等”,玉蝴蝶從跑車中推門出來,看向墨如鴉,臉上全是不耐煩,“你去看看,阿餘在不在,做什麼這麼久沒人開門?”
墨如鴉進去後,瞧見男主人安葛生正翹著一條腿坐在花園裡喝下午茶,管家阿餘就隨侍在側,她正要問阿餘為何將大門緊閉,讓客人在外頭遭太陽暴曬。她才走過去兩步,阿玉就拉住了她, “阿墨,你別理,安生與玉小姐分手了,還交代不許玉小姐入屋。”阿玉的神情怯怯的,墨如鴉深眸鎖向安葛生,任人家有再多不是,關門不見又豈是君子所為。
許是察覺了墨如鴉的目光,安葛生同管家阿餘說了幾句,阿餘走過來,道:“阿墨,安生說了,不歸你的工作不用你理,你只需做好自己的本職即可。”
安葛生是個人精,墨如鴉低頭笑了笑,原本想勸一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可主人公都不在意,何須自己多費唇舌。她又出了門,玉蝴蝶還等在門口,紅色跑車光亮的漆都快曬化在烈日裡,見墨如鴉出來,她神色有些緊張,遲鈍問道:“安生在不在?你有沒有同他說我要見他?”
墨如鴉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她,說話輕柔柔的:“玉小姐,安先生決心與你分手,不如你先回家休息,隔幾天,大家再約出來,你有什麼話,也好單獨同他說。”
這聲音實在貼心,猶如清風拂過,白雲悠悠,烈日也被遮擋,灼熱都成了溫柔的暖意,玉蝴蝶喃喃:“不,他不會原諒我了,我同別人是做戲的,公司讓我們合作給狗仔拍,我們是親了,可那是假的,那是炒話題的。你看,我們做這行的,公司說甚麼我們都要照做,誰敢不聽?你同他說說,說我不是有心的,我也是被逼無奈,撈口飯吃,有選擇的話誰要做這一行,對不對?”
玉蝴蝶似乎意識到此一去,兩人再也沒有再續前緣的可能,她很執著,希望得安葛生諒解。墨如鴉靜靜看著她,她是個漂亮的女人,即使脫去臉上濃妝,她也是個標緻女子。
墨如鴉思緒飄得老遠,她想起聞婉辭,都御史聞櫻的千金。那人亦是愛粉面青黛,常常見她,她都是一出粉墨,時時著南京城裡最新式的衣裝,扮城中最新式的眉黛,她總會驚起仕子們交聲稱讚,除了允炆。
允炆說:“春風桃李容,能得幾時好。”
他慣來覺得聞婉辭不是真絕色,可在這南京城裡,還有比都御使千金更美的人兒麼?允炆說有,若問他是誰,他又不肯說了。
硃色大門捲起,阿餘出來,她看向墨如鴉,道:“阿墨,進去工作,你浪費了八分鐘,我會扣掉你的工時,或者你願意補回來?”隨後,她做出邀請姿勢,“玉小姐,安生在裡面等你,請進罷。”
墨如鴉低頭清潔書桌上的灰塵,還給飄窗上方的一盆吊蘭澆水,她剛清潔完地上的水漬,就聽見玉蝴蝶在樓下會客室的吵鬧聲,她嚷起來:“安葛生,你不是個東西,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