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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福道:“好像是叫林翎。”
李成臉作大喜狀道:“這可巧了!”
種彥崧問:“巧?”
李成道:“將軍你有所不知這福建林家富可敵國而且對國家最是熱心。沒想到他們的當家林翎竟在塘沽。既然這位林當家來遞帖子我看將軍你不如就去見一見或許對籌集軍資會有幫助。”( )
塘沽和燕南戰場距離不遠但有兩道圍牆隔著遼人又暫時無力來犯所以讓這個小天地顯得異常平靜和雄州因為大軍到來所造成的紊亂簡直判若天淵。走在塘沽的街道上競不像身處宋遼邊境而像是身處江南商業繁華的市鎮。
塘沽的城市佈局大體是仿照津門而略有變化市井中既有供大宗交易用的鋪面也參差著大大小小的茶樓酒家才竣工不到一個月的同福酒樓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家據說這家酒樓的老闆雖然姓李但背後實際上有漢部大商人劉介的勢力在左右。
種彥崧是大家子弟常年活動的陝邊、洛陽在這個時代經濟均己頗為破落所以舉止穿著都不是很合沿海的新潮流到了塘沽的商業核心地帶和周圍的人一對比競有些像鄉下的土地主進城。不過他畢竟是將門之後身上自有一種自尊不卑的氣質讓人不敢小看他。
種彥崧在種福的陪同下走進門來早有衣衫光潔的小二跑上來問好聽說是約了林公子腰不禁多哈了兩分酒樓掌櫃聞訊親自引了種彥崧上樓穿堂來到小東壁閣樓。這個閣樓位於同福酒樓的頂層有一個陽臺面朝東南眺目遠望可以觀潮是同福酒樓輕易不肯開放的頂緩房號平時就是有錢也未必能訂到但這次作東的是林家大當家酒樓的老闆自然要把最得意的雅淨房間拿出來招待。
小東壁閣樓有內外兩道門門之間是玄關那掌櫃在玄關鞠了個躬往內門一指就退了出去。種彥崧推開雕花小門門後又有一簾琉璃幕撥開琉璃幕地上鋪著遼南產西域樣式的飛天繡邊地毯居中擺著一張檀木圓桌桌上幾樣茶點桌子那邊一個白衣人臨窗而坐正望著遠處出神。
種福見對方沒有從人陪伴便拉了一下種彥崧的袖口道:“老奴到門外等候。”
他出去後那白衣人聽見聲音回過頭來起身微笑道:“種公子?福建白衣林翎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種彥崧一時間看得呆了心道:“都說南邊人物雋秀果不其然。相貌聲音都這樣溫婉倒像女孩子一般。”舉手作揖口稱“林公子”。不知怎地競有些不自在。
林翎此時雖也只是二十幾歲人物但年少當家常年打交道的不是北**政大豪就是東海猾商巨賈所以氣度見識都大為不凡。人與人交接因智商、身份、氣度、見識而會產生高下之分高者視下如翔鷹俯一覽無餘而下者仰望則常常如樵夫在山腳看山只能得見其一隅。所以種彥崧看不透林翎的深淺林翎卻只望了他一眼心中便道:“這少年還嫩著多半是家蔭深厚缺少磨難要想成大器還得多歷練。”臉上卻一直保持微笑。
若是劉介、趙履民這樣的老狐狸跟人談生意就是扯上半天也能話不絕口而沒一句與正題有關種彥崧卻沒這功夫沒說幾句話就愣愣問道:“林公子此次見邀可有什麼見教麼';?’
林翎一笑說道:“也沒什麼大事種家乃是我大宋西北面之長城小種經略相公的威名就是在我們這些小商人這裡也是如雷貫耳只是我等一直在東南活動也沒機會得見虎威今日剛好來塘沽做點買賣聽說種相公的孫少爺競在塘沽心想雖未能見得種相公見到種公子也算聊慰我等多年來的仰幕之心。”
種彥崧哦了一聲心中只想著如何把話題引到軍餉上去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林翎見他如此問道:“聽說種公子在塘沽原是養病如今看來身體早就大好了卻不知是準備南下還是有意留在北國建功立業?”
種彥崧道:“我在這邊還有些事情暫時且不回去。”
林翎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