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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線索少得就跟某些地中海髮型大叔頭頂的頭髮一樣,少得可憐。”蕭太瘋用一個生動形象的比喻訴說了現在的情況,動手的那幫人非常謹慎,現場甚至連指紋之類的線索都沒有留下一個。
“芬格爾那小子呢,他那邊有什麼好訊息嗎?”蕭太瘋說著便坐到了旁邊的一張長椅上,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不清楚,自從上午時分,他被瘋大哥你派去收集這片地區暗面的情報後,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訊息的。”楚子航回答道。
“emmmm,這傢伙,總不可能還沒得到任何線索,就被當地某些幫派敲了悶棍丟垃圾堆裡了吧?”
“不大可能,怎麼說芬格爾……師兄也算得上是一名混血種,這種機率發生的可能相當於豬上樹。”楚子航的語氣毫無波瀾,他說的話就和那些做學術研究的科研人員一樣,篤定而客觀的同時,還讓人挑不出毛病。
“該死的,豬真的上樹了……跟我來!”蕭太瘋眼睛突然睜開,眼神中充斥著慍怒和無奈,說話間右手搭在了楚子航的肩膀上,下一刻他們便齊刷刷的消失在了原地。
……
五分鐘後,周邊商業街的某條陰暗的小巷子內,一隻遊蕩了許久的野貓被小巷子裡面的垃圾堆所吸引,還沒等這飢腸轆轆的小傢伙走進去飽餐一頓時,一句德語國罵和意義不明的呻吟突然從垃圾堆裡響起。
“喵嗚”一聲,野貓被垃圾堆裡聳動的高大黑影嚇得驚慌失措逃離,而黑影卻像一條毛毛蟲一樣在垃圾堆蠕動了一會,聞到了嘔吐物和食物腐爛的混合臭味才堪堪發覺自己現在的處境:
“靠,不就是白喝了十幾瓶威士忌麼,犯得著直接把我打暈扔垃圾堆裡麼……淦,身上電子裝置、僅有現金和學生證都被掏走了……”渾身散發著濃烈酒氣的芬格爾往口袋裡一抹,得,空得比他的臉還乾淨。
早知道他就不該著了那金髮性感女郎的道,還好只是把他身上值錢的玩意都拿走了,而不是把他身體裡值錢的玩意也拿走。
“嘖……結果到頭來就得到了一個關於神經病的線索,這波梭哈虧得褲衩子都不剩了。”
“所以,我到底該給你一腳呢,還是讓你像條敗犬般,繼續在這惡臭的垃圾堆裡自生自滅感嘆自己失敗的人生呢?”
熟悉又刻薄的話語傳入耳中,芬格爾不顧自己屁股底下的不明物質猛然坐起,對上了蕭太瘋滿是鄙夷的眼神以及他旁邊面無表情的楚子航。
“教、教授,你和師弟啥時候來的?”芬格爾還想說些什麼轉移話題,結果坐起來的身高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矮了下去,而他坐起來的屁股底下似乎是某種不可名狀的半固態物質……
“唉,拿好你的隨身物品先回去報告一下任務情況吧,至少這一次你並不是空手而歸,但如果這種情況還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親自把你當作垃圾扔到廢品回收站去!”
電子裝置和學生證從蕭太瘋手裡丟擲,芬格爾稀裡糊塗地接住後,前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臭味瀰漫的骯髒地帶,而芬格爾甩了甩還在被殘留酒精侵蝕的腦袋,朝著楚子航求助道:
“師弟,搭把手,酒喝多了,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站不起來。”
楚子航也沒廢話,無視了芬格爾身上的酒臭和垃圾堆裡的奇妙味道,一把將其拉了起來。
“唉,師弟,你和教授怎麼知道我被扔到這裡的,還有,那群搶了我東西的當地黑幫怎麼樣了?”芬格爾這廝純屬好了傷疤忘了疼,立馬就展露了他狗仔的本性。
楚子航頓了頓,似乎是在做什麼思想鬥爭,兩秒半後,便將一切簡短的訴說出來:
……
蕭太瘋在兩人身上都留下過精神印記,去過哪到過什麼地方他都能透過精神印記追根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