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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中文?」
「他會。」時雨說。
「會還他媽裝不懂。」裴徵不耐煩地伸手,一巴掌拍在帕辛腦袋上,帕辛感覺一隻如山重的大掌呼向他頭頂,打得他腦子嗡嗡作響,「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不裝了?」
帕辛懵的一批,落入陌生人手裡,不過在這金三角到處是敵人,只是他今天不走運罷了。
「曲寒在哪。」裴徵問。
「你說的是誰,我沒聽過。」帕辛繼續狡辯。
裴徵抬了抬下巴,三通拔槍抵在帕辛後腦勺上。
帕辛見狀,「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時雨下車,站在帕辛跟前,「不認識?你也不認得我嗎?」
帕辛認出這個女孩兒,是那日曲寒帶回來的人,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是人是鬼。」
裴徵抬腿就是一腳,「再他媽廢話老子廢了你,曲寒在哪,說。」
帕辛被踢得胸口炸開的疼,他疼得直咧嘴,「我不知道,我只是聽從安排,我與他沒有聯絡。」
「誰的安排,宋哥?」
帕辛並不意外,能精準地堵住他,定會知道他是宋哥的人,「是,宋哥交待,我負責安排,其它事我真的不知道。」
「帶回去。」
「你們帶我去哪,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在哪,我和他不熟,我說的都是真的。」
帕辛被拽上車,他們驅車回到之前停留的駐點。
四元和大劉審帕辛,裴徵坐在院子裡,一場病,讓他兩個多月沒碰過煙,僅一次還是趁時雨不在,偷偷抽了大劉幾口煙,此時有點饞,但他決定了,戒菸。
時雨出來,他嘴裡叼著根牙籤,模仿著抽菸姿勢,想必是犯菸癮了,「能戒就戒了吧。」
「戒。」他說。
「能問出來嗎??她有些擔心帕辛硬骨頭不鬆口。
「人都到手了,還怕他不吐口。」裴徵環上她的腰帶進懷裡,「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
「恩。」他出院,事情有進展,她心情很好。
「折騰一天累了吧,你先去睡,今晚一定讓他吐口,明天之後又是一場硬仗,養精蓄銳。」
「好。」
時雨洗漱了下,便躺回她之前睡過的小床上,此時已是後半夜,半山腰的村子裡,靜得只有鳥叫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迷迷糊糊間,一聲悶雷轟隆隆錘下來,她驚醒過來,緊接著噼裡啪啦的雨點砸在房頂的青瓦片上,門被推開,然後一個溫度的體溫靠近,「下雨了?」她說。
「恩,睡吧,我陪你會兒。」
「審出來了嗎?」
「還沒,離天亮還早著呢,不急。」
時雨點點頭,很快再次入睡,裴徵聽著她平穩的呼吸,安靜的睡顏,見她沒有任何不適才放心。就是不知道,結束任務回去後,她能不能聽他勸去看心理醫生,好在,此時她的情況看起來並不算太糟糕。
她睡的很好,許久沒睡過這麼好的覺,時間不長,重在質量高,醒來時天剛剛放亮,裴徵沒在身邊,屋子裡也空無一人。
她起身走出去,大劉從外面買了早餐回來,她問:「交待了嗎?」
大劉把早餐放到桌子上,「交待了,老大帶人去探,我們等電話和武器支援。」
見她站在門口不說話,大劉說:「不用擔心,只是去探曲寒在沒在,我們總不能貿然打進軍火販老巢,那不得炸得渣都不剩。」
大劉開玩笑,時雨卻越發擔憂,她希望曲寒在,又希望他不在,曲寒身邊本就有精銳部下,再加上軍火販老巢皆是武器,想抓他更是難於登天。
時雨只能等,從太陽升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