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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鄭秋葉回覆。
“別人跟我說的啊”一直玩手機的我一眼就看到了訊息,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鄭秋葉口中的是誰,至於別人,可能性不大。
“誰?”我明知故問。
“七月唄,還能有誰?”
“除了人家會關心你,你以為還有誰啊?”如果她下面沒有那個無語表情包,那麼我可能會多想。
“所以你現在咋樣?”
“託你的福,生龍活虎。”我打了個噴嚏。
“看來你運氣挺好的”鄭秋葉回道,“有幾個比你嚴重多了”
我好奇地詢問她知道的資訊才發覺自己真是幸運,起碼現在,我只有發燒症狀,沒出現失去味覺,亦或為唐老鴨什麼的。
交流資訊後,肚子開始咕咕叫,以自己的狀態是沒法做飯的,只能再點外賣。
中午放學時間,楊樹好心問我好點了沒,我則告訴他沒好,需要v我二十才能緩解,對此他叫我滾蛋。
“你不吃藥沒事兒嗎?”林七月發來。
“現在沒事兒,有事兒的話再買,來得及。”我回道,家住頂樓的我如果不是生死存亡時刻,斷然不會選擇下樓。
“好吧。”林七月對我行為無可奈何,只是微信上發的訊息比早上多了好些。
等到上學時段,我的日常作息發揮作用,躺在床上不睡午覺簡直是對床的侮辱。
然而一睡給睡出了問題,七點人醒,頭昏腦脹,喉嚨痛眼睛酸,伸手向被窩外拿床頭櫃裡的溫度計……三十九度?
我瞪大酸澀的眼睛,好好睡個覺反而睡嚴重了?
於是乎抱著負負得正的態度,我又一次蓋嚴被窩,準備睡個回籠覺,然而事實卻不給機會,睡不著
九點四十分我在恍惚中睜開刺痛的眼,睡不著乾脆別睡了,直接玩手機讓它知道誰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這會兒剛放學,手機沒彈出訊息,刷刷抖音得了。
但沒多久,心心念叨的訊息便傳來。
“好點沒?”
還是熟悉的開頭,換做是我估計開頭也只想得到這個。
“還行,今兒有點燒”我回道,“你帶手機了?”林七月住的地方在學校出門右拐幾步路,但算出教室門到她那兒至少也要十五分鐘左右,怎麼今兒這麼快?
“沒有”她回,“我跑回來的”
一瞬間我真被感動到了,“大冬天的不注意點安全嗎?放學別跑那麼快,小心摔著”我回。
“我知道,路都熟悉了,摔不到”
我看著訊息無言。
“燒多少度?”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如實回道:“三十九”
“?”她打出幾個問號,“這叫有點?”
“不還沒上四十嗎?小問題”我淡淡回道,當然這句話無疑帶點裝逼成分的。
“那還不去吃藥?”
“沒有,不想去”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我估計她是被我一句話給整無奈了。
兩分鐘後,她的訊息發來,“要不要我給你送?”
看到這句話的一瞬,要不是肉體束縛,我真得從床上蹦起來了,她來送?我這樣?那還得了?!
“不用不用”
“可你這樣也不好受啊”她繼續回著,字裡行間我都能看到那兩個字。
“別硬撐啊”
等她把所有話發完,我才接著回:“哎呀,我買了的,逗你呢”
“真的?”
“照片發來”
我沉默著,一點信任都不給嗎?
“躺床上捂汗呢,不能動。”我為自己的完美理由而折服,“出去要受涼,等明天給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