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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大哥吩咐旁邊的人,“有桂花糕麼?”我問大哥,“你二嫂準備的,說是你愛吃。”大哥回答我,我馬上對二哥說:“那要好好謝謝二嫂了。”二哥笑笑說:“一家子人謝什麼。”不一會兒,桂花糕上來,我馬上拿出就吃,味道真是好極了,那花香滿嘴的味道真是美死了。三哥看我大吃的樣子:“你啊,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樣子,太不像樣了。四爺還在呢?”我還沒有說話,老爹開口了:“你妹妹很好,都是一家子人,有什麼要緊。”我可愛的老爹,真是挺我。我馬上抱住老爹的手臂,撒嬌道:“還是老爹最疼我。老爹是世界上最最好的爹了。”老爹的臉馬上笑開了花。我儘管與家人說笑,不看旁邊那個人,但是卻能感覺到有雙眼睛始終追隨著我。
十幾天過去了,老四沒有要走的慾望,家裡人可能有意調解,時常在吃飯、逛花園的時候都能見到他。我並沒有刻意的不想見他,只是每見一次,我的心就痛一次。我常想:四福晉是說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我會不會因為時間越長,也會麻木,我不知道。在屋子呆煩了,正想出去走走,八福晉又來貼,請我賞花,我想起那年的桃花很美,反正無事,決定去了。
早上起來,我找了好久的衣服,才選定一套嫩綠的,因為我想起桃紅柳綠這個詞,美美的換上衣服,讓素雲隨意的幫束了一把頭髮就出門了。走到門口發現老四等在那裡,“八弟妹也請了我,一起去吧。”他說道。我點頭上車。馬上穩穩的上路了,車子裡只有我們兩個,安靜極了。馬上搖搖晃晃的真是催眠曲啊,我的眼睛都快合上了。“想睡就睡會兒吧,還有段路。”老四開口,我看了他一眼說:“也還好。”他伸手拉我到他旁邊,摟住我:“睡吧。”乾脆極了,我不想起爭執,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蓉兒,到了。”我被搖醒,車簾已經被掀開,我馬上走出去,跳下車。“身子剛好,就猴跳猴跳的。”聲音清脆響亮,老八和他媳婦站在門口迎接,八福晉一臉好笑的望著我,我衝她做個鬼臉,她轉過頭不理我了。“難得四哥肯定來,快請進。”老八望著老四說道。八福晉上前來挽住我,一起往裡走。
“蓉兒,你真來了。”一聽就知道是老十,我看見他正和十四走過來,“十弟,該叫四嫂。”老八板住臉喝到,老十一臉的尷尬,我笑說:“無所謂,四嫂是四福晉,我還是我啊,怎麼叫都行。”老十看了旁邊的老四一眼,然後說:“還真是沒有改過來。”“都賭著是怎麼會事兒,有話進屋說吧。”八福晉拉著我就往屋裡走去。
進屋見五、七、十二、十三、還有他們的福晉都在,八福晉請人一向只請嫡福晉的,她向來看不請側室,我有時候覺得她真應該是個現代人才對。一堆人相互見禮,然後坐下先喝茶,我看了一圈,怎麼不見九阿哥,就問老八,“九弟下江南辦事去了。”我點頭,然後想起,“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問你話了,你怎麼愣神兒了。”八福晉碰醒我,見十福晉正看著我,我馬上笑道:“聽說九阿哥去江南,一時想起美景,就走神兒了。”十四馬上說到:“可是想起當年對著個和尚唱曲兒。”話一說完,他的哥哥們都瞪著他,他馬上臉紅了說:“說錯了,說錯了。”我看他那樣,反而笑了。
坐了一會,就是賞花,跟著幾位福晉一起。桃林還是那片桃林,桃花還是那片桃花,只是賞花的人心情已經不一樣了。上一次興沖沖的,而這一次我也是輕搖緩步,靜靜觀賞。“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輕輕念起這句詩,“四嫂怎麼會喜歡這樣的詩。”十二突然出現在我旁邊,我馬上笑道:“不是喜歡,只是一時想起。”他卻說:“寫桃花的詩不少,四嫂當下更適合這句:楊柳千尋色,桃花一苑芳。”然後看著我的衣服,我一看,自己正是一身楊柳色,再看看桃花,想想笑了。
“四嫂與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