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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念頭,那就是幹趴他們,如果我在這個三線小城都站不穩,還談何站在那高處,談何為我父母報仇?
半個小時後,最後一名站著的火將被我撂倒。
此時的朱歡鼻青臉腫腫成了豬頭,早就躺下了。
我走過去踢了踢他,他卻哈哈大笑:“你還真猛。”
我沒搭理他,靠著他歇了一會兒後說:“走,找那個老東西去。”
出了辦公室,我隨手拉過一個荷官問他們塘主在哪兒。
荷官看我們渾身是血,哆哆嗦嗦帶我們來到劉大鵬所在的門外。
我飛起一腳將門踹開。
房間裡劉大鵬父子正在會客。
當劉大鵬看到我們兩個找來,就知道他那些火將已經被我給挑了,也曉得我不是一般跑江湖的軟柿子。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他兒子就在一旁站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門沒關,所以我故意扯著嗓子說:“劉大鵬,怎麼個事兒?你小媳婦跟你兒子那點破事被我們知道了,你就要滅口?”
劉大鵬看著我倆,臉上不帶半點表情,倒也算淡定:“倒是我劉某看走眼了。”
我咧嘴一笑,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還算你沒老糊塗。”
那客人看劉大鵬捱揍,當即起身要離開。
還是那句話,走江湖的沒人願意引火燒身的,除非說有巨大的利益或者把柄在人手裡。
千門雖然勢大,但劉大鵬也只是順德這個三線小城的把頭,說白了就是相當於一個邊疆的小縣官。
不過在這客人經過我旁邊的時候,我鼻子一抽,一股子土腥味,八成是個土夫子,當即對朱歡使了個眼色。
朱歡雖然鼻青臉腫,但眼神兒還挺好使,他一腳將門踢上,用身子擋住了門:“誰都不能走。”
他手裡拎著紅棍,滿臉血呼啦扎還真能唬住人。
土夫子被朱歡阻住去路,回頭問我:“朋友,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墓裡下痋蠱也就罷了,到了明面兒上還敢做文章?這事兒我要是捅咕出去,你應該兜不住吧?”
這句話意在詐他。
他卻不打自招,說:“蕭萬發是你治好的?”
“是我。”
“北派的人?”
“難不成跟你一樣是條土狗?”
這並不是單純的罵他。
因為盜門自打分了南北兩派之後,矛盾就愈演愈烈。
北派下墓叫倒鬥,南派下墓叫淘金。
南派做事幾乎不講規矩、下墓從來百無禁忌,看上的就帶走,帶不走的不管價值高低一律毀掉,一來二去就多了個土狗的綽號,意思是不識真寶。
南派對北派自然也意見不小,說北派能耐不大,逼規矩不少,明明就是個倒斗的賊,弄得自己跟正面人物似的,噁心。
他低頭思索一番後,說:“你想怎麼樣?畫個道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