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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為什麼我這麼怕死。其實餘慶春後來還打過我一次,在我長大以後。他那次打得特別狠,把我打得尿失禁了……所以我那天會對你說那句話。我其實不是恨你,是那會兒的我恨那會兒的餘慶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你會讓我想起餘慶春——以前是,那一天也是——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在我這裡有什麼關聯,但我特別怕這種關聯是共同點,也恨你和他有這種關聯,我想不明白……餘慶春最後打我那次,我也是特別害怕,急著去醫院。我其實挺想不明白的,我那時候過得不快樂,但是又想好好地活下去……人怎麼老是有這麼多想不明白的事?」
譚知靜沉默了一會兒,敏感地問:「他那次為什麼打你?」
餘初聳了下肩膀,用不在乎的語氣說:「他就是想打我了,不需要理由。」
後來,譚知靜的手好得很快。只要不那麼經常地洗,傷口總會癒合。他洗手,洗的是粘附於精神上的焦慮,無論他洗多少遍手,都不能讓他的精神更自由。但餘初可以。他洗手是自主發起的懲罰,一經開啟,他本人也無法使其終止。但餘初可以。
餘初一直想再回那座城市一趟,去看一眼魚醜醜。但他在家裡休養了幾天,把假期用完了,學期末事又多,還得趕論文參賽的截止期,比之前更忙了。可要說真忙到連一天的時間都抽不出來,似乎也並非如此。
有天,譚知靜給貓倒貓糧的時候,冷不丁問餘初:「你是擔心魚醜醜不認你了嗎?」
餘初被嚇了一跳,還以為譚知靜偷看了自己的日記。不過他的日記一直藏得很好,譚知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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