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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道:“你就給宮裡的黃經國就成,他知道放什麼地方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不經意的看見一旁的劉光世嘴角抽搐了一下,裝作沒看見,對劉光世笑道:“光世,韓大人這麼豪爽,你看中他家的哪棵樹了,不妨也問他討要!”
劉光世連聲道不敢不敢。
最後,我看著韓家的壯丁動工在那裡挖樹,猛然間,很想很想他。
只想下一秒,就能見到他。
醞釀了在心中很久很久的話,裝作不經意的說出來,還是有些難度的:“岳飛似乎應該就在湯陰,不如一同前去看看他吧!”
韓肖胄吃了一驚,跺腳道:“嶽少保在湯陰?什麼時候來的?臣竟不知,真是罪過!”
我揚了揚眉,瞟了韓肖胄一眼,心想,你這麼激動幹嘛,又準備去盤剝他麼?
尚未等我說話,韓肖胄便朝我行禮,想同我一齊,前去探望岳飛。
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嘴軟。
我又拿了他家的樹,還吃了他家的飯,只得含笑答應。
特特的讓儀仗擺開,自己收拾的一層不染,車架前行,出了相州城,一路往東南方向,浩浩蕩蕩的朝湯陰。
慢,還是走的慢,太陽都過頂了,卻還沒有到湯陰!
太陽都讓人拉出斜影了,才看到他常說的,村口的那棵被蟲蛀空的歪脖子樹。
岳飛這次回家,連他的舊日老闆韓肖胄都不知道,可謂是低調之極。
並未做任何通知,等我的車架,到了那棵樹下的時候,卻圍了滿滿的一圈人。
都是些平民打扮,有的面板黝黑,有的面色泛黃,身穿著粗布衣裳,和我帶來的數千名衣衫鮮亮,恢宏的儀仗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這些人,猛然間就有些不好受起來,我這樣大張旗鼓的,他該不會不高興吧?
有些忐忑的掀開簾子,尚未跨出,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臣不知陛下駕到,有失遠迎,還請陛下恕罪。
我微微一愣,看向他,他亦穿著粗布短衫,頭上戴著布巾,尋常的農夫打扮。
只是,即便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打扮,讓他在人群中,也萬分凸顯。
我有些心馳神蕩,在一旁的侍衛攙扶下下了車。
眾人都跪下行禮,口呼萬歲。
連忙上前一步,將他扶起,一個多月不見,他的樣子,看起來並未有什麼不同,只是眼中有些血絲,大概是昨夜沒睡好。
我來就是擺顯的,就是為了告訴大家,他,岳飛,功垂千秋,萬代不忘。
看著他,笑嘻嘻的,有些大聲的說道:“鵬舉,可想死朕了!”
我看見他的眉微微抖了一下,臉上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心中咯噔一跳,生怕他不給面子,在眾人面前甩手走了。
過了片刻,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他躬身行禮,對答得體:“多謝陛下惦念,臣感激涕零!”
果然,在眾人面前,他還是很維護皇帝的尊嚴和皇家體面的!
我要趁機得寸進尺的,趁著他不能反對,佔點便宜。
裝作很君臣無隙的,拉起他的手。
他的手有些僵硬,嘴角也有些抽搐,不過沒發作。
繼續笑道:“朕路過此處,正好來你家看看!天色已晚,今日就住你家了!”
他絕對不能,當著數千將士,眾多官員的面,對我說,你愛上哪上哪,別來騷擾我!
我很堂而皇之的,坐到了他家。
他家並不大,三間瓦房,堂屋,東西兩屋,外帶廚房。
隨行的數千人,還是數十名官員,當然不可能也來他家。
劉光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