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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醒,就在這時,張子誠果然想傷害於她,卻吃莫幽香拚命遙擊一掌,震退張子誠,那莊稼漢倒真是難得,竟冒著生死,套車將莫幽香搶救脫離火窟,同去雲南。”
靜心道姑話至此處,飲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那張子誠被莫幽香一掌震退,略負內傷,已嚇得心膽俱碎,自知自己的功力,與‘九陰蛇母’相比,差得實在太遠,要想殺她滅口,那是比登天還難,只得把心一橫,將此念打消,自己便也離開雪峰山……”
說到這裡,靜心道姑重重的嘆吐了一口氣,道:“這個張子誠可算得鳥中之梟,獸中之獍,他離開雪峰山之後,仗著自己與‘子母梭’長得一般無二,竟遄返武昌,回到‘神武鏢局’只淡淡的推說,暗鏢被劫,助手也為對方高手所傷,自己也已身受內傷,鏢局人也深信不疑,但是一個人作賊心虛,尤其怕被他嫂子看出破綻,是以在他療傷期中,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又害死他嫂子,總還算他有一點天良,倒依了‘子母梭’的遺言,沒有傷害‘子母梭’的女兒,同時他自己也深悔此事做得見不得天日,此後的行為倒真的令人稱道,是以江湖上提起‘子母梭’不論黑白兩道,都點頭說聲好……”
“金翅大鵬”方雲飛,點頭哦了一聲,道:“這……”
他這了半晌,卻沒法說下去,臉上泛起一種惘然的神情,只因他覺著“神武鏢局”的主人待他是一片誠摯,到現在為止,對這位舊日的東家,依然未能忘情,但聽靜心道姑如此一說,心裡不禁泛起了許多感慨,有許多話想說,但卻說不出來,只哦了一聲,便無法說下去。
靜心道姑望著方雲飛點頭說道:“因果報應,絲毫不爽,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張子誠冒‘子母梭’張子斌之名,把‘神武鏢局’弄得有聲有色,一面又暗練那靈蛇寶籙上的武功,但是心裡總有一件事,擺脫不掉,就是擔心‘九陰蛇母’莫幽香。就在你進‘神武鏢局’的那一年,他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九陰蛇母’派了高手夜來‘神武鏢局’劫走‘子母梭’的女兒,並留言告訴張子誠說,那書上染有‘千愚書生’預留的奇毒,三年方能散盡,張子誠早已身受毒害,三年必死,普天之下,除了‘九陰蛇母’尚有一點解藥外,再無解救之方,又說奉了‘九陰蛇母’之命,把‘子母梭’的女兒帶走,收為門下,十年後當由她和另一女孩,親來接管‘神武鏢局’……”
傅玉琪道:“如此說來,那麼我在武昌夜鬥二女,想必有‘子母梭’女兒在內了?”
靜心道姑點頭微微一笑。
“金翅大鵬”滿臉困惑的道:“這種事大可算得絕世秘辛,老前輩說得這等詳細,如親目所睹,但不知從何處深聽得來?”
靜心道姑望著“江南醉儒”笑道:“這事貧道不過是轉述一番罷了,出力的卻是當代的三位怪俠。”
貞兒好奇地問道:“師父,是那三位怪俠呢?”
靜心道姑手一指“江南醉儒”笑道:“一位是你大師伯,一位就是這酒鬼,另一位就是獨臂老化子了。”
貞兒睜著一雙秀目,喃喃的道:“這等隱密之事,大師伯他們怎麼會知道的呢?”
靜心笑道:“要沒有這點本事,怎能使武林道上,人人尊服呢,傻孩子……”
“江南醉儒”雙手一擺,笑道:“罷了,罷了,高帽子可千萬別朝我這又窮又酸的人頭頂上戴……”說得在場諸人,一陣發笑。
大家這一番暢談,不覺間,天色便已入夜,靜心道姑帶著貞兒、珊兒、和小琬同返“靜心廬”。
自此以後,傅玉琪、貞兒、珊兒、小琬幾人常在一起勤練武功。
“江南醉儒”以前已有諾言,答應過傳授傅玉琪等的“天星筆法”和“伏龍掌”在路上已把口訣及重要手法對傅玉琪和貞兒說過,這時四人在一起練,自然更增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