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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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哭了。
醫院的外門和內門之間,放著兩張木頭椅子。就坐在那上面,臉埋在掌心,抽泣。有種無拘無束的*。
哭了很久。
一時覺得有點異樣。我抬起頭,看到斜對面門邊有人。然後我認出來了:是上次跟她一起去考證的那個姓薛的女孩子。
她手裡拿著白色塑膠飯盒,一邊推門,一邊扭頭看我。我們視線對撞,她面無表情,似乎沒有認出我。
隨即她走掉。門自動關上前,室外的冷空氣見縫插針,猛然竄入。
我用手掌清潔了一下涕淚,走到門外,在牆角抓把積雪,擦了擦手,覺得好了很多。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拉勾上吊
魯萍班上有個女生叫安琪拉,是個四川人,長得渾身圓鼓鼓的。她母親五六年前嫁給這邊一個臺灣老頭,她就跟過來。這個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小女孩把助教魯萍哄得很開心,我懷疑一小半原因是兩人都很胖。她們經常一起逛街。學校的規矩其實不鼓勵這種關係,但是魯萍不在乎。
中午我在Union買漢堡王,遇到她們。安琪拉說:“你喜歡吃漢堡?”
“又沒得選。”
其實還是有些別的店。不過漢堡,皮薩,三明治和墨西哥卷對我的吸引力沒任何大小之分。
“哎,我聽說有個新的中國飯店,可以吃川菜誒。”安琪拉說。
“哎呀,你才知道啊。”魯萍說,“叫福星樓是吧?我們都去吃過好多次了。”
“真的嗎?好吃嗎?誒,我們週五去吃吧?”
“你有車嗎?”魯萍說,卻笑著看我。
“又要我做司機?”我說。安琪拉說:“哎呀,大不了我們請你!”我說那倒不用,好吧那就去唄。
“好啊好啊,我再叫上小姑娘吧。”魯萍說,“小姑娘說了,‘你跟張東再去福星樓吃飯就叫上我。’”
我只好說:“可以啊。”
週五我特意叫上杜老師。我沒叫老陳,不知道為什麼,從心裡討厭他。
我去魯萍那裡,接上三個女生。小姑娘最後一個出來。她穿低領黑色毛衣,下面是短裙和絲襪,好像還微微施了點口紅。我不敢抬頭看她眼睛,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我。
另外兩個女生已佔住後座,讓她坐副駕的位置。她說,“我要跟你們坐一起。”但是她們不讓,說你今天這麼性感,坐在後面沒人看多可惜。她堅持了一下,也就放棄,坐前面來了。
“司機開車可要開穩啊,別走神!”魯萍還補上一句。我唯有微笑。小姑娘說:“魯萍你死定了!”
“為什麼啊?”
“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你來啊。說不定是誰收拾誰呢。”魯萍伸出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
“啊!討厭!”她回頭要佔回便宜。安琪拉也加入了,渾水摸魚地輕薄她幾下。她們嘻嘻哈哈鬧成一團。
“夏小玉,你應該再*腿。”安琪拉又*她。
“你自己不能露嗎?”
“誒,我又沒絲襪,我穿著牛仔褲啊,怎麼露?”
“脫掉好了。”我插嘴說。
“對啊對啊!”小姑娘笑著說。
吃飯時,她坐在圓桌的斜對面。我依然不敢看她。我努力掩飾,該開的玩笑照開,但都是針對別人。
我琢磨著老杜一直對林飛燕有點意思,這是他參加集體活動的原因之一。但我的感覺,他只是一直在打外圍。他帶來林飛燕和另外一個訪問學者。飯畢,大概想給自己再製造點機會,他提議大家去一個叫“Equitte”的酒吧聽爵士樂,說那邊有一個紐約過來的樂隊做現場,十塊一張票。
我們到酒吧門前,魯萍往裡面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