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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寫出來的字很細,比起毛筆寫出來的自然少了幾分風骨,那些用慣毛筆的文人用起來也十分不順手雖然獨特但並不受文人們看重。
賀爽也沒打算把這小玩意推廣出去,只讓工匠做了幾支,供她平日做批註使用。
容晏去換身裝束了,賀爽問白紙的時候還收穫了那幾個文官的白眼,她們也聽過這安平駙馬的名聲,一個經商出身的舉子,春闈連前三甲都沒拿到。不過是憑著帝卿的地位才能坐在離天子那麼近的地方。
那安平帝卿多彪悍的人物她們知道的很清楚,據說安平帝卿嫁進來之後,這姓賀的駙馬那叫一個唯唯諾諾的,連去花樓談生意都不敢,整個一個靠男人的軟骨頭。還用那種寫不出好字的木頭筆,張口閉口就是錢錢錢,滿身銅臭味,簡直是有辱她們文人風骨!
這幾位未來同僚是怎麼樣想的,賀爽看一眼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過她並未解釋什麼,只是按照禮節打了個招呼,拿了白紙以後跟著大部隊一塊往習武場走。
坐在安平帝卿的駙馬,她得以坐在椅子上,跟著那些皇親國戚一塊一起,在最好的位置看這一場比賽。
更具體的比賽規則已經擬出來了,大燕和海國各有三人出列,採取的是三局兩勝制。二皇女容覃對戰那紅髮的威爾斯將軍,大燕出名的神射`手王鷹和一個棕色頭髮鷹鉤鼻的女人對峙,而那海國王子的敵手,不是別人,正是換了一身輕便騎裝的容晏。
對方穿得是京城最好的裁縫為專門貴族男子騎`射設計的便裝,既便於出行,又會讓著衣之人顯得英姿颯爽。
有個武將就小聲嘀咕了:「兩個男人的的比武有什麼好看的。」她的話音剛落,一枝羽箭就擦過她的耳際咻的一聲飛出去,直直地插/入她耳後的白牆內。
那武將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金髮碧眼的海國王子就一字一句地開口:「我國是帶著真心求教的態度來的大燕,跋山涉水到大燕極為艱辛。本殿希望,貴國能夠給予我國每一個人足夠的尊重!」
本來這武將說話聲音小,耳力不夠好的人根本聽不清她說了什麼,這海國王子一出聲,她的臉就漲了個通紅,作為一個只會武的莽婦,她嘴拙得不得了。嚅囁著也不知道為自己辯解什麼,這廂瞭解了始末的啟文帝也眉頭微皺,命人把那武將「移出場去!」
這只是比賽開始前的一個小摩擦,那武將被清出場後眾人的視線又重新回到場內。同為男子的容晏倒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低著頭專注地擦拭著箭尖。等到箭全放入他背後箭桶,才抬起頭來往啟文帝的方向找尋那一抹他熟悉的身影。
關注著自個競爭對手的碧洱絲自然沒有忽視他臉上那抹淡笑,順著容晏的眼神看過去,很輕易的就看見了坐在太女邊上的賀爽。
一個清秀普通的年輕女子,眼睛很有神,看起來和溫雅的太女並沒有多少區別。大燕人的面孔在他們國家的看來都十分扁平,除了容覃之外,這大燕其他人在他眼裡並沒有太大區別。可惜容覃是二皇女,長得也過分美麗了些,並不適合做他的妻子。
沒有想到容晏妻主是這麼普通的一個女人,碧洱絲有些失望地準備扭過頭去,但在看到那女子膝蓋上擱著的白紙上的一些內容後,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不由得睜得更大了些。
在他想要看得更清楚的時候,對方又在上頭蓋了一張白紙,碧洱絲只能夠瞧見底下露出的一角上寫得小小的大燕國的文字,剛剛那些熟悉的符號儼然是他的錯覺。
這位大燕帝卿的妻主一看就是個文弱的書生,他知道對方還是去年春闈入了殿試的舉子,這種人只知埋頭苦讀,又怎麼可能會他們大燕的文字,就算會,也不代表她邏輯學的那麼好。
這般一想,碧洱絲也放了心,目光轉向已經開始比賽的威爾斯將軍和二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