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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你要去呢?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要去就去,不要廢話連篇,你不覺你有些無聊吧!”荷花說。
“喲喲,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嚴肅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嗎?你身體還沒康復,我就大度點吧!就暫時讓著你點,不跟你計較,走吧!”黃麗娟說。
“哎喲,還裝起好人來了,哪有你這樣的人,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咯!”荷花說。
然後三人一起翻了一個小山堡,一下看見一間土牆茅草房,門外的小泥巴曬壩上堆滿了廢品。
小壩的一邊上有一間爛得不無法形容的豬圈帶茅廁,什麼茅廁,實際就是用膠紙遮住了一下。
另一邊也是幾乎要倒塌的圈類,在圈的前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用六根大木頭頂著,不是這幾條木頭,恐怕早以倒塌了,木頭也開始大量腐爛,還生長了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菌,整個什麼都沒有,幾乎就是一個骨架。
正前方的房門也是幾塊爛木板釘成,三人還未到小壩就聽見老人連續不斷的咳嗽聲。
從咳嗽的聲音就知道老人的難受和痛苦,一邊有氣無力,力盡斯聲的大叫:
“東兒,東兒,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還不回來,給我倒杯水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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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回來了,馬上給你倒來,奶奶,我剛才去鍋廠房去幫忙了,我前兩天不是跟你說,荷花姐們要恢復那鍋廠,今天要整理一下,明天要開開工典禮。所以我也得去幫忙一下,奶奶,有人來看你來了。”鄭海東說。
在屋裡一個極其微小的角落,只可能容下兩個人的地方有一個專門煮飯燒水用的牛角形灶臺,在灶臺前面燒火的空地方放著三隻腳的一個鐵圓圈,鐵圓圈上放了一口破爛的小鐵鍋。
鄭海東從一個陶瓷缸裡舀了一瓢水放在一個小鐵鍋裡,然後把小鐵鍋在三隻腳的圓形鐵圈上轉來轉去,看看是否漏水,如果不漏,才開始燒水了。
鐵鍋上面部分也爛得一圈都是大小不一的小孔,也只有鍋底還可以用用,鄭海東用一把去掉一半邊的木水瓢舀了點水放進那只有一半邊鍋裡,然後鄭海東找了一把乾草,擦了一根火柴點燃乾草燒升起火來。
水在熊熊燃燒的火苗下不一會就開了,鄭海東用小木勺舀了幾勺在碗裡,放在灶上涼著。
在離灶臺不一米寬的地方有一張十分簡陋的老式木床,上面有一張十分微薄的,打了數不清補丁的被子,看起來也十分陳舊。
那被子上的縫線處,全是白色的蝨卵,大小蝨子在被子上亂竄。
荷花拖了一條不像樣的板凳找一些乾淨點的紙擦了擦板凳。
然後讓黃麗娟坐下,自己一邊給黃麗娟說話一邊四處看看。
這一看給荷花的心裡增添了許多傷處和許多悲涼!
也想起當初在王忠於的家,雖說在大體的整理上好一點,其餘的也不過如此而已,也同樣是一家幾口人擁擠在一個十分狹小的空間裡,讓人吐氣都不敢大了。
荷花一陣陣的悲涼帶給她的是無窮無盡的力量,更加啟用她年輕的又十分活躍的心,她不可能再等了。
一定得改變大山的面貌,讓大山人過上好日子,內心的強大搏擊雖使自己有些疼痛,但終被強大所壓縮。
等鄭海東燒水涼了,這時屋裡的老人又開始咳嗽起來,這些咳嗽聲撕裂著荷花強大的內心。
她必定還是女性,既然是女性,就有她極其脆弱的一面,既然是女人就有同情的一面。
都說女人是水做成的,荷花也跑不出天生的女人圈子,她從來沒有流過淚,這一次流下了,流下了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觸目驚心的淚。
這裡的一切都觸碰著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