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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能隨意放您。”
“所以國師現下是要打算將我捉了去?”
“不。”鴉青擺了擺手。“今晚以這樣的方式與傳聞中不懂武功的女侯爺相見,在下不禁對侯爺有些興趣。在下也不想過問您今夜帶著怎樣的目的過來,就此放您回去,等明日在下會親自去府上拜訪,還請侯爺不要將在下拒在門外才好。”
朔夜心中生疑,但礙於此時的處境和鴉青的神秘,她不得不放棄改變鴉青記憶的念頭而答應鴉青的要求。而後鴉青說:“既然定下明日之約,侯爺還請早些回去。皇上早已入睡,侯爺就不要去打擾聖駕了。”
朔夜哼了一聲:“你竟將皇上護到如此程度。”
鴉青再施禮,道:“這便叫作‘食君之祿,擔君之憂’。”
如此看來,鴉青是決定寸步不讓的,朔夜只能以敗退的姿態離開皇宮。
回家之後,朔夜看見望月已然在屋裡等她,她便問:“東西可拿到了?”
“我辦事,師姐還不放心嗎?”望月將聖旨拿給朔夜,朔夜正在開啟確認,望月不平靜地說:“皇上給桐笙師姐指婚,你何必要費這麼大的勁去叫我偷聖旨?直接叫所有人都忘了這事不就得了?”
“這聖旨是死的,放在那裡總有被人看見的可能,饒是我本領再大也沒辦法憑空將這聖旨給改一遍。”
“好吧。”望月攤了攤手。“那我去偷聖旨,師姐半夜去哪裡了?”
“我自有我要做的事。”
“又不說麼?”
朔夜瞥瞭望月一眼,沒理她,只是找了一個容器放在地上,將那份聖旨拿到燭火上點燃了丟在裡面,親眼看著它化為灰燼。
望月還未來得及問是否朔夜下午那沒精打采的表情可是因為這道聖旨而來,朔夜便點了她的昏睡穴,將她的記憶抹除了,第二天她醒來就只一心等著那位與她投緣的術士上門來找她。
午後聽說有人上門來,朔夜還以為來人是鴉青,結果下人稟報說是個來找望月的江湖術士。望月歡歡喜喜地去和才結識的友人相聚,朔夜卻有些坐立不安。又等過了一個時辰,先前過來通報的下人又來了,將一張黑巾交給朔夜。“這是門外那位先生給的。”
朔夜自然認得那是自己昨晚被鴉青奪去的東西。“請他進來。”
下人將鴉青請來,很是意外的,朔夜見他居然是一襲白衫出現在自己面前。這白日裡朔夜才看清了他那張透著媚氣的臉,竟是一副傾國傾城的模樣。
忽而,朔夜掩面笑道:“瞧國師這般貌美,莫不是因為皇上看上了你,卻又礙於你是男子,所以才封你做了國師?”
鴉青也不惱,隨朔夜一道笑著。“侯爺可真會講笑話,皇上心懷天下,豈會是侯爺口中說的那種人?若皇上是有那念頭,在下也不會留在卓然了。”
朔夜安排下人泡最好的茶來招待鴉青,鴉青卻擺手,表示自己不會在此處久留。
“在下不過對侯爺有些興趣,覺得侯爺與普通人不太相同,便想替侯爺卜算一下前程罷了。昨夜裡在宮中不好多談,於是與侯爺定下今日之約,還請侯爺賞臉。”
說罷,鴉青攤開右手伸向朔夜,連面色中也都滿帶著邀請之意,希望朔夜能將手伸給他看看。朔夜十分猶豫,因為面前這個人讓朔夜無法放心,單是他的名字就讓朔夜覺得十分玄乎。但他那款款笑容這般邀請,竟讓朔夜無法拒絕,迫於無奈將手伸了出去。
鴉青捏了捏朔夜的掌,另一隻手稍微將掌紋撐開一些,反覆地看。那種認真無論怎樣看來都讓人覺得鴉青對觀掌相之事十分在行。半晌後,鴉青抬頭道:“恕在下直言,侯爺近期內或許要失去一位重要的人了。”
這是什麼結果!朔夜聽後腦內一陣轟隆,嚯的一下收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