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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傅狗為了長命乖乖喝藥
傅狗:悄悄,這藥好苦[瘋狂暗示]
第五章
要怎麼辦呢,要怎麼攻略這種男人呢?
徐枝悄若有所思地往另一個方向走,因為出神,她沒注意到身後傅時晟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男人。
這是個身材魁梧的硬漢,他的面板是小麥色,刀削般凌厲的五官輪廓,一條刀疤從額角橫到眼後,他面無表情,看一眼就讓人心生怯意。
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一拳能打死三個傅時晟的男人竟是像個貼身護衛一般地站在他身邊。
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顏色深了一個度的泥土,硬漢、也就是傅放偷偷皺了皺眉頭。他有些許不滿,大概是沒想到傅時晟竟然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這傅小少爺向來體弱,來s市不過一個月裡就發了兩次燒,看起來也比之前更加清瘦。
想了想幾秒,他態度強硬地把兩袋藥放在傅時晟面前,言簡意賅:「傅少,藥。」
傅時晟微卷的長睫懶懶地一抬,「你隨身帶藥幹什麼?」他擰了擰眉,語氣嫌棄。
傅放誠實地應:「怕你不夠喝。」他很是一本正經。
傅時晟:「……」
見他不動,傅放又強調:「傅少,喝藥。」這語氣,像極了武大郎病床前的潘金蓮。
傅時晟直起身,換了個離他遠一點的坐姿懶懶地靠著,被晨風吹過的嗓音微啞:「不喝,苦。」
「良藥苦口利於病。」傅放苦口婆心,視線落在長椅上靜躺著的奶糖上,想到剛剛徐枝悄的行為,他難得誇人:「剛剛那個小姐,人美心善,那是你的朋友?」
他都看到了,怕傅少喝不下苦藥她還給他糖吃,細心又溫柔。
「朋友?」傅時晟懶懶地眯起眼,冷白纖長的手指捻起那顆奶糖,看著這顆被體溫軟化的糖一下子癟下去,他冷不丁地嗤了聲:「知道她以前叫我什麼嗎?」
傅放搖頭,正要好奇地發問時,只見傅時晟不冷不熱地掃了他一眼,懶散的嗓音裡帶著冷:「病秧子。」那時他五歲。
傅放的臉色頓時又拉了下來:「……」
他是真沒想到,這麼漂亮體貼溫柔的女孩子,真是面目竟然是個這樣戳人傷口的毒婦,傅時晟這病弱的身子一直都是傅家的痛。
傅家人都沒嫌棄傅少,她一個外人憑什麼這麼不知好歹。
這麼想著,傅放一張小麥色的臉更黑了,他把兩袋藥往傅時晟懷裡一放,伸手抓過他捏著的糖丟進一邊的垃圾桶裡,轉身:「我去把那個女人抓回來。」抓過來揍一頓。
他面無表情地往徐枝悄離開的地方走了過去,渾身低氣壓。
傅放是傅家培養出來的,他是傅家除了傅老爺子以外最關心傅時晟的人。他可以說是陪著傅時晟長大的,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就被送到傅時晟身邊保護他照顧他,那時候傅時晟才六歲。
傅時晟沒搭話,他腳都懶的動一下,有些好笑地看著傅放走遠。
過了大概一分鐘,走了好幾十米遠的高大男人果然又折了回來。
傅時晟抬了抬眼皮,看著走到他面前站地端端正正的人,慢慢悠悠地問:「怎麼不去了。」
「我…不打女人。」傅放板著一張凌厲的臉,語氣裡有幾分愁。剛剛太氣惱都忘了他不欺負老弱病殘的規矩。
傅時晟漫不經心地瞥他一眼:「我打。」
「……」這回傅放更糾結了,他猶豫了半天,糾結地憋出了幾個字:「這樣不好。」他不能打,傅少這樣的貴公子更不能。
真是個老實人。
傅時晟懶得和他插科打諢了,他靠著長椅開始閉目養神。
「傅少,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