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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換沈晏青。
很好，兩個人成功避開了陸星澤的所有喜好。
等到最後，終於輪到顏衡。
他不急不緩直起身子，佯裝淡定，手指在螢幕上滑動起來。
感覺到陸星澤投來的視線，顏衡的心忽然間就跳漏了幾拍。
偏偏司紀還在旁邊亂說話：“你選單都看了三遍了，怎麼這麼慢？”
慢你個頭！
顏衡皮笑肉不笑，硬著頭皮點了兩道菜。
椒麻魚。菠蘿油條蝦。
都是陸星澤曾經喜歡的。
陸星澤在他耳邊輕吹了口氣：“什麼時候換的口味？”
顏衡冷笑：“你走的時候。”
陸星澤動作一頓，唇邊笑容淡了幾分。
說完幾秒後，顏衡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歧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陸星澤離開他家的事多念念不忘。
草！
他這張欠嘴。
餐廳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一個人影骨碌碌從臺階上滾下來，狼狽地爬起身，哀求道：“秦、秦中將……這真不是我出的主意。”
聲音有些耳熟。
顏衡朝門口臺階望過去，發現哀求的人竟然是楊路。
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男人從臺階上緩步下來，緊盯著他，語氣不善：“事情是你幫他做的，你以為這麼說，就能把責任撇乾淨了？”
“秦中將，真的不是我……”楊路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睛裡都是恐懼，“那天秦哥說，有人給他出了這個主意，我還勸他，可他怎麼都不聽，讓我一定幫他……”
顏衡深深皺眉。
秦緒敢在軍校這麼囂張，原來是仗著他是秦晟中將的兒子。現在秦緒自導自演給他潑髒水的事情敗露，事情直接傳到秦晟中間那裡，秦晟居然牽連上了楊路。
“你倒是說說，是誰出的主意？”秦晟半眯起眼睛，抬起一隻手就要扇楊路巴掌，手落下去的那一瞬間，卻被一個力道穩穩鉗制住。
顏衡抬眼對上他目光，毫無畏懼，言辭間有著淡淡的諷刺：“秦中將，我敬您是長輩。要拿軍校學生髮洩不滿，未免太難看吧？”
秦晟繞過楊路，走到顏衡面前，打量了他一番：“哦？你就是顏衡？”
顏衡短促地笑了一聲：“秦晟將軍何必問我，您要不認得我，也不會來這兒了。”
秦晟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沒想到顏衡面對自己會這麼硬氣。
目光掃過楊路，有著明顯的暗示：“那我就開門見山。你想要多少？”
換秦緒，還有楊路這條命。
“您在跟我開玩笑？錢，我家有的是，”顏衡雙手抱臂，“至於人，您今天也別想帶走。”
楊路抿緊嘴唇：“顏哥，對不起……”
秦晟冷下臉來：“你是要我去找顏朝暉嗎？”
“抱歉啊，”顏衡笑，“您就算找我父親，也是一樣的答案。”
秦晟半眯起眼睛：“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顏家在軍部的地位，可沒你想象中這麼穩固。你以為，你父親是陸煥元帥嗎？”
陸星澤微微笑道：“如果秦中將覺得陸煥元帥會幫你，那麼大可以試試。”
秦晟聽出了他話裡的暗示，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你是……”
陸星澤淡淡直視著他，沒有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
“陸星澤。”
“你……”秦晟的臉終於繃不住了，用力指了指他，轉身就走了。
司紀豎起大拇指：“還是陸哥有法子，立刻就把人唬住了。諒那傢伙也不會真的去調查陸哥。”
他話音剛落，就見餐廳的大門被人緩緩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