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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一聽到傾兒有危險,夏濟仁會立即放下恩怨,趕去搭救。
傾兒果然為這賊人留了那個孩子,夏濟仁只覺得五內俱焚,自己一手寵大的女兒,居然便毀在面前這強盜手裡,此刻耶龍億便在眼前,真是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但此時還不是計較的時候,傾兒有危險,他必須前去一看究竟。故而,夏濟仁只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不許再喚我岳丈。”而後,便急匆匆出了房間。
耶龍億忙起身跟上。
屋外,夏至善卻正在糾纏著科科葛,“哦噢,你怎麼會在這裡?不說話?不說話我便饒了你嗎?你這個冷血的沒有同情心的傢伙……”
話還未說完,便見自己的伯父與一陌生男人從裡間先後走出來,忙上前問道:“大伯,您要去哪兒?”
夏濟仁只沉著臉,對夥計道:“快備馬,我要出診。”
☆、101那你便等著為傾兒收屍吧
“我也要去。”夏至善忙喊道。見大伯並未搭理她,她又轉向科科葛,“我大伯是去韓府出診嗎?我也要去,帶上我。”
科科葛只沉默不語,待夏濟仁的馬匹備好,便跟著耶龍億一道出了醫館,翻身上馬,一路向韓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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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耶龍億與夏濟仁一道回來了,守在別院外的韓伯輔總算舒了口氣,忙迎上去前去,對夏濟仁抱拳客套道:“夏大夫,您來啦。”
夏濟仁連看都沒看韓伯輔一眼,只冷著臉問道:“傾兒在哪裡?”
耶龍億忙走在前面,將夏濟仁一路引至別院內,而後推開夏至傾生產的那間屋門。春燕正在屋內忙著為夏至傾擦洗,見了耶龍億回來,忙稟報道:“已將藥給夫人喂下了,但夫人還未醒來。”
夏濟仁的目光看向床榻,傾兒身上搭著被子,只露出一張蒼白小臉,憔悴不堪,這便是他視若明珠的寶貝女兒,分離這大段時間,竟是全然變了一個人般,不再明媚不再嬌俏,此刻全然像死去了一般,難以言狀的心痛緊緊攥住了夏濟仁的心,他深深呼吸,而後走到床邊,尋到傾兒的手腕,號住她的脈搏。
傾兒的脈搏很弱,但還尚算平穩,只要固氣止血,好生調養,便無大礙。夏濟仁暗暗鬆了口氣,也不說話,起身到屋外,詢問了門外兩位郎中剛剛開出的藥方。兩位郎中見了夏濟仁,自然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告知了。
耶龍億一直觀察著夏濟仁的臉色,卻見他一直面無表情,絲毫無法從面色中窺視他內心所想,但此時他人既已來了,耶龍億便不再擔心傾兒會有任何閃失了。
耶龍億坐在床邊,接過春燕手中的汗巾,輕輕擦了擦傾兒額上的虛汗,而後,便坐在一邊靜靜注視著傾兒。
隔了會兒,夏濟仁重新進到屋內,將自己隨身的藥包拿出來,取出銀針,將針扎入可以止血的穴位。當扎到腳部時,傾兒腳上的傷也映入夏濟仁的眼簾,這傷令夏濟仁的心再度痛不可當,自己的女兒究竟跟著這個男人受了多少苦?
在夏濟仁行針之時,屋內無人言語,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
待針灸之後,夏濟仁復又起身,也不看耶龍億,只淡淡對著空氣道:“派人隨我去醫館抓藥。”
耶龍億忙到屋外,喚了科科葛來。
夏濟仁便再無一言,就那樣走出別院外,竟是上馬離開了。
耶龍億在別院外,不知該說話,還是不說好,這一猶疑間,夏濟仁便打馬走遠了。
就那樣走了?耶龍億有些看不透了,但此時傾兒已無大恙,他便來不及多想其他的,望著夏濟仁的背影愣怔了會兒後,忙返身回到房內,坐到床邊守著傾兒。
過了好一陣子,耶龍億才想起勳兒,忙問春燕道:“勳兒如何了?”
“回大人,小少年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