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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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
“梨落姐姐想要梳什麼髻?”上善拿起梳子,準備在我頭髮上比劃,但是還是問了我一句。
“上善,以後就不要問我這個問題了額。第一,我有選擇恐懼症,我老媽,額,就是我娘,每次問我明天要吃什麼菜都把我問怕了,問我梳什麼頭髮也是一樣。第二,我哪知道有什麼髻啊?!你就自己覺著什麼好就梳什麼就好了。我相信你的眼光。”雖然第一個有點誇張,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哪像在現代,今天是馬尾辮,明天還是馬尾辮,我想選都沒的選。如果扎別的樣式的頭髮,會被老劉批,說是什麼奇形怪狀的頭髮。所以,在梳頭髮這點,我還是很羨慕古代女子的。
我就這樣發著我的呆,不知不覺時間又嘩啦啦嘩啦啦地流走…是形容時間的‘‘不是形容抽水馬桶的聲音。。比滴答滴答形象多了吧…
“梨落姐姐,梳好了。”上善用雙手在我鬢邊輕攏了一下,然後用一種大功告成的喜悅的聲音說。我抬起因為發呆和還沒完全睡醒而昏沉的腦袋,卻在看到銅鏡裡的人的時候,霎時如同被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砸過一樣,清醒得比用過中華健齒白薄荷檸檬味刷過牙之後還清醒。。雖然比喻不太恰當,將就著用好了…
“上。。上善,你給我梳的是什麼髻?”當一個人見到自己跟前一刻見到的判若兩人的時候,都會嘴巴不靈光的。。比如剛剛看到我自己頭上頂著國家體育場,現在是比蔚嵐還精緻的髮髻。。左側的幾團烏髮被上善的巧手盤成流雲般的形態,發端插著一枚銀色的祥雲簪,右側的髮絲被利索地挑起,剩下的頭髮簡單地收在右肩側。簡單又不失精緻,跟之前相比真是太不實際了,再加上我患上老年痴呆症也就是甲型H1N2,鄭重宣告是被李木耒傳染的,總之反應不咋快。
“盤雲髻。怎麼樣?”上善一臉自豪的樣兒。
“一個字,好。兩個字,很好。三個字,非常好…你自己慢慢往後加‘‘‘我再照照鏡子先。”我忽略掉鏡子裡我中五百萬的誇張表情,專心致志把我近視的目光聚焦到頭髮上。在家我就特喜歡盤整頭髮,沒想到穿越過來還有專人盤整…以後有起床的動力了,只要上善喊一聲:“梨落姐姐,今天梳XX髻!”我就立馬能從床上彈起來,以劉翔大哥的速度奔到梳妝檯前…
我期待著小嵐同志換好衣服後,看到我的盤雲髻驚的下巴脫臼的表情,哈哈,就等著我慕容一號華麗麗登場吧!當然…先換掉這身睡衣再說。
“小落,你看我這身淺綠色衣服怎麼樣?!”蔚嵐從屏風後靚麗登場,我很自然地忽略掉這隻草青蟲,頂著上善頂級設計師梳的盤雲髻,Ipaperyou?(paper紙—紙巾—紙帕—帕—怕,總算繞過來了………出自)
我華麗麗地忽略掉蔚嵐,在那疊衣服裡搜尋著合適的衣裳。額,髮簪是銀色的,穿純白的衣服好了。換衣服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別讓衣服碰到頭髮,雖然隔著屏風,我還是能聽到蔚嵐的話:
“上善,你給小落梳的髻真漂亮,是什麼髻啊?”
“盤雲髻。”
“你會梳多少種髻啊?”
“不知道,我每次都是臨時梳的,再臨時起的名字。所以,上善也不知道到底能梳出多少種?”
“哇,你這麼厲害啊!”
“呵呵,我妹妹比我還厲害呢!她能每次梳的髻不帶重樣兒的,我偶爾黔驢技窮了,還會梳一樣的呢!”
“哇,那你妹妹叫什麼?”
“那都是閨名,她給人家當了丫鬟後我就沒再聯絡過了,自然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哦,這樣啊。”
聽了這話,我不禁對上善和她妹妹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居然能臨時梳髮髻還能臨時起名字,起的還那麼好聽…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