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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偉抽了一口煙,總有種想打人的衝動,“還嘴硬啊,現在萬宏達這個案子驚動的是省委書記、省長,你不會以為陳家寨會來救你吧”
“現在陳志虎死了,你他媽的是死是活根本沒人在意,說得難聽一點,就算查出來人家也可以推到死人頭上”
“萬宏達的老婆趙靜在刑警隊被打得癱瘓,你不會以為這事就這麼輕易算了吧,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一定有人要負刑事責任”
“而你這樣的炮灰,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早點交待,爭取立功減刑”
這話說得很直白,嫌疑人只是還有顧慮,他要是交待了,陳家寨會不會報復,不敢賭啊。
“祁支隊,人在世上活著有時候真的身不由己,你真沒必要非要拿到我的口供”
身不由己,祁同偉認同這種說法,但做人的底線還是要有吧。
“趙靜扛住了刑警隊的手段,但人癱瘓了,你想試試嘛”
嫌疑人一下子變得臉色蒼白,他知道一些手段,完全可以沒有外傷,但能把人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比如最簡單的水刑。
之所以造成趙靜、萬宏宇一死一癱瘓,那是陳志虎太心急拿口供,一時之間出手重了一點,沒拿捏好分寸。
“祁支隊,萬宏達跟你非親非故,你又何必要為他冒險賭上自己的前途,根本不值得”
我靠,還是個聰明人啊,可惜沒有走到正道上,又是警察危害性更大。
“你既然什麼都知道,那又是何必呢,陳志虎、陳大滿要負主要責任,你只要開口,也能免去一些皮肉之苦”
嫌疑人內心裡在不斷的掙扎糾結,他是害怕警察局的手段,可也只能硬著頭皮試一試。
“祁支隊,大家都是警察,你幹嘛要做得這麼絕,讓其他同志怎麼看,他們下得了手嘛”
祁同偉忍不住呵呵一笑,“我現在手裡有權力,他們即便知道你是無辜的,也不敢違抗我的命令,何況你現在並不是無辜的,那下手就更沒有心理負擔,你說呢”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現實,如果陳志虎逼他對一個同事下手逼供,就算明明知道同事是冤枉的,那也只能服從命令,畢竟誰也不想丟工作。
何況要是違抗命令,不僅僅是丟工作那麼簡單,或許一家人在這個城市都沒有辦法生活下去,那就只能搬走去別的城市,那代價實在太大。
“祁支隊,你也說了我只是一個炮灰,何必還要咄咄逼人,你是真要把人逼死嘛”
啪地一聲,祁同偉賞了他一記大耳光,“老子陳志虎都敢殺,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懂不懂什麼叫一將功成萬骨枯”
嫌疑人被暴怒的祁同偉打得頭暈目眩,兩個拳頭握得死死的,憤怒得想要拼命,可理智告訴他自己惹不起,這混蛋連陳志虎都敢殺,自己這種小人物啥也不是。
“祁支隊,上面的大人物鬥爭,你我都一樣,也是那些無人可憐的枯骨”
祁同偉又是反手一個大耳光,“誰他媽的跟你一樣,老子心裡裝的是公平正義,不像你明明是一個警察,活得卻像個土匪”
“狗日的,你他媽的還記得警察的入職宣言嘛”
嫌疑人活活捱打,還得被祁同偉站在大義的角度上殺人誅心,他曾經也是一個熱血的人民警察,可是後來陳志虎來了,這一切都變了,同樣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從此就走上了一條違背公平正義的道路。
沉默,嫌疑人只能用沉默來對抗祁同偉的強權,現在他就是漁網裡的魚兒越掙扎死得越快。
藍瑛是真擔心祁同偉給嫌疑人上手段,這違背了她心中的正義,即便是祁同偉用大巴掌打嫌疑人,她只能努力說服自己,這些人確實可恨就當是為受害者出口惡氣。
非要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