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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怕你們調查,希望你們儘快搞清真相,別再拖拖拉拉。&rdo;
從門脅話中可以看出他是以積極的態度協助調查的,盼望儘早洗清嫌疑。但是,當他得知這次警方不是調查賄賂案,而是調查殺人案之後,他的態度將會怎麼樣呢?那須覺得他現在態度之所以積極,很有可能是他已做好應付來自各方面的盤問的準備的緣故。
門脅告訴那須,晚6點以後自己可以在任何地方同他會面。那須和他約定當晚在赤坂旅館的&ldo;阿爾畢雷歐&rdo;咖啡館會面。
一般,門脅很少讓別人為他選擇會面場所,這次能讓那須選擇地點反映出他內心坦然。
門脅看得出那須選擇&ldo;阿爾畢雷歐&rdo;咖啡館是為了儘量找個與福利省業務無關的地點,他覺得此種關照毫無必要。那須從一見面就對門脅表現出的處之泰然的態度感到事情相當棘手。
門脅按約定時間到達。他顯得為人忠厚,從眼角和嘴角的皺紋看得出他剛毅的個性。雖說他已年屆五旬,看上去卻像四十幾歲或更年輕些。好像他近幾天剛打過高爾夫球,臉曬得黑紅,顯得體格很健壯。他的服裝非常合體,更像個幹練的官吏。那須在這位年齡大致與自己相仿,但看上去比自己年輕得多的局長面前多少有點自卑感,不過他的非凡經歷足以控制這種感情的外露。
和那須一起來的還有山路。他們見面後先寒暄了幾句,那須便轉入正題。根據對方的表情,那須認為無需拐彎抹角地說什麼開場白。
&ldo;恕我直言,您已經知道了中臺興業的村越順也被殺的案件了吧!&rdo;
&ldo;是的。他相當能幹,我曾給過他不少照顧。&rdo;
&ldo;聽說村越向令愛求婚了?&rdo;
&ldo;有這事。他是個有前途的青年,只要小女中意,我沒多參加意見。&rdo;
&ldo;村越被殺,您有什麼線索嗎?&rdo;那鬚髮覺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已代替稻田署作調查了。他從未想刺激稻田署,不過今天約門脅談話他可沒通知稻田署。他覺得如果通知了他們,他們一定會派人來,那樣反倒麻煩。那須謹慎地對待這個新出場的人物。雖然門脅似乎與國井案沒直接關係,但在村越案中未必沒有瓜葛。村越是國井案的重要嫌疑犯,因而門脅可能在國井案中有間接關聯。對於赤坂署來說,現在除了門脅外再無其他調查物件。他們知道,如果神奈川警察局知道了赤坂署擅自調查村越案,一定會大為不快,但赤坂署還是按自己的想法對門脅這個新登場的人物作了一番調查。
&ldo;這好像與你們已往提的問題是兩碼事,對吧?&rdo;門脅擺弄著剛交換的那須和山路的名片笑道。
&ldo;並非完全無關,不過您暫時可以認為是兩碼事。您知道我們偵查一科負責兇殺案和傷害案,只要和案件多少有點關聯的人,我們都要詢問他有關的情況。&rdo;那須在要求對方予以協助的同時,明確地講出了一科與二科業務上的不同。
&ldo;知道,那麼你想問什麼呢?&rdo;門脅取出菸鬥,裝上他喜歡抽的外國名牌菸絲。那須吃驚地瞪著眼睛,感到門脅已經先發制人了,在他的刑偵生涯中這種事碰的還不多。
&ldo;希望您能對村越案提供點線索。&rdo;
&ldo;恐怕我愛莫能助。&rdo;
門脅從容地點著了菸鬥裡的菸絲,並注意不讓煙飄到那須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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