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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這才緩緩開口，打斷鳳九的話，&ldo;我以為，你會問那個問題。&rdo;

&ldo;什麼？&rdo;鳳九有些愣。

&ldo;擎蒼大戰前，你問我的問題。&rdo;

鳳九這才回想起來，在擎蒼破鍾之前，她曾問過他什麼，如果……我是說如果，當年你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從三生石上抹去，是不是會喜歡我？

&ldo;會。&rdo;

簡短一個字，在鳳九心中砸下驚濤駭浪，&ldo;帝君……你說什麼？&rdo;

&ldo;如果當年，我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從三生石上抹去，我會喜歡你。&rdo;東華終於坦誠相告，他一步步走近她，&ldo;我下凡歷劫，就是為了成全你一次，更是為了成全我自己。&rdo;紫色衣袖揚起，骨節分明的手輕觸著鳳九額間那朵鳳羽花，舉止流連。半晌，他收回手，&ldo;去吧。&rdo;

燙熱的眼淚滾落臉頰，鳳九睜著一雙淚眼，直直地望著東華，對他的話語置若罔聞。

東華微笑著嘆了口氣，決絕地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入南天門。

鳳九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只是無聲地流著淚。

‐‐‐‐‐‐‐‐‐‐‐‐‐‐夢中的&ldo;回憶&rdo;‐‐‐‐‐‐‐‐‐‐‐‐‐‐

&ldo;這天門的匾額，可是有什麼問題？&rdo;司命不解地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這牌子在這兒都掛了好幾萬年了，不還是好好的嗎？

&ldo;沒什麼……&rdo;鳳九忍下鼻尖的酸意，眨了眨眼，把破碎的淚光給眨沒了，&ldo;走吧。&rdo;

司命雖覺得鳳九的神情有些奇異，可還是壓下了好奇心，沒有刨根問底，帶領著她往太晨宮走去。

鳳九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詢問司命：&ldo;你可知，帝君為何要見我？&rdo;

&ldo;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擔憂你的傷情。小殿下的傷，可好些了？&rdo;司命關懷地問道，那一日抱她去青丘，從迷谷小仙口中，他才明白帝君所說的，斷尾之痛非常人能忍受的含義，也認識到她的情況十分兇險，才又馬不停蹄地回到太晨宮，再將此事報給帝君知曉。

&ldo;折顏幫我看過，已經沒什麼了。&rdo;

&ldo;那就好。&rdo;司命鬆了口氣，&ldo;這十里桃林折顏上神的醫術，在四海八荒都是出了名的。&rdo;接著他又嘆了一口氣。

&ldo;司命，你是怎麼了？&rdo;怎麼長籲短嘆的？

&ldo;小殿下有所不知，帝君他去崑崙虛看過你之後，便有些異常，回來之後，便昏睡了整整三日，可把好多人都嚇壞了，深怕他出了什麼閃失。可是叫來藥王，卻什麼也診斷不出。&rdo;司命復嘆了口氣。

&ldo;怎麼會這樣？&rdo;鳳九一聽，也急了起來。

司命壓低了聲音，欲言又止，&ldo;成玉說這是……&rdo;

&ldo;是什麼，你快說呀！&rdo;到了這時候，怎麼還喜歡賣關子？鳳九氣悶。

司命看了看周圍，隨後很小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