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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在奶孃那裡，你要看的話，讓奶孃抱過來就是了。&rdo;

&ldo;不用了。&rdo;鳳九輕輕搖頭。若那兩個孩子睡了，這一來二去的，把他們吵醒了可怎麼辦？既然是由奶孃在帶著，那她也就放心了，她現在力不從心的，也沒法照顧那一雙小寶貝。

東華抽走靠在床榻木架上的枕頭，體貼的託著鳳九的後腦勺，輕抱著讓她躺下，&ldo;那你繼續睡吧。&rdo;

鳳九扯住他的衣袖，此刻的她已沒了先前的睡意。

&ldo;不想睡了？&rdo;東華瞭然地猜測著。

&ldo;我想出去走走。一直在房裡，好悶。&rdo;鳳九說道，出去吹吹風也好，這幾天，她一直在床上躺著，躺得她手腳都要發黴了。

&ldo;好。&rdo;二話不說，東華取來一件外裳，給坐起來的鳳九套上，接著在她的腰間，將細細的衣帶繫上，還打了個漂亮的結。

鳳九靜靜地看著她，未施粉黛的芙蓉面上，是掩不住的笑意，&ldo;你現在，就像是在給小娃兒穿衣服一樣。&rdo;

&ldo;難道不是嗎？&rdo;正在給她穿鞋的東華抬起頭，淡淡地反問，嘴角微揚。

小娃兒就小娃兒吧！誰教她這麼喜歡這種被他呵寵的感覺呢。她扶著他，緩緩站起身來。&ldo;躺了這麼久，這雙腿腳都不像自己的了。&rdo;鳳九笑著感嘆。

走出第一步，鳳九腿突然一軟，接著她身子一歪，險些摔倒，下一刻，整個人便被東華抱了起來。&ldo;想去哪兒？&rdo;東華低下頭，問她。

&ldo;嗯，去……涇雲殿前頭的觀景臺。&rdo;鳳九想了想，輕聲說道。

雖說是觀景臺，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高臺，反而更像是沒有頂的水榭，或者說，橋。只不過這橋寬了些罷了。地上鋪著軟墊，棋具、茶具一應俱全，漆色的棋盤上，是一局珍瓏，無解。

東華看了一眼那局棋，輕笑。然後他將鳳九放在軟墊上，跟著在她身旁坐下。

鳳九熟練地倒倚在他的懷裡，溫和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身上，曬得她暖融融的，&ldo;此處真是個好地方，頗適合曬太陽。&rdo;

&ldo;你若是喜歡，日後天天來曬上一會兒也無妨。&rdo;東華摸了摸她前額的髮絲。

&ldo;東華，你……醉過嗎？&rdo;鳳九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ldo;我之前便與你說過，我不會醉。&rdo;就在她誤認為他吃了失魂果而神志不清的時候。

&ldo;那你為何……&rdo;

&ldo;你不是不希望我知道你是誰麼？&rdo;東華可沒忘記，那時候的鳳九一天到晚嚷嚷著她是隻野狐狸，可是尋常的野狐狸會有九條尾巴嗎？而且這裡是九重天，哪會有什麼野狐狸？

&ldo;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rdo;

&ldo;放眼四海八荒，會擁有九尾的狐狸，只可能是青丘九尾狐一族。而你，在那個時候，又是唯一的九尾赤狐。九兒，你是不是把為夫想得太昏庸了一點。&rdo;就算他是真不知道，那她在榻前說了這麼多不打自招的話，他也該知道了。

&ldo;你是知道我會偷親你嗎？&rdo;鳳九疑惑地問。

&ldo;這可冤枉了。我只是想知道你還會說些什麼？誰知……&rdo;他話說一半，促狹地笑看著腿上的人兒。

&ldo;我也是……&rdo;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