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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去安排其他房間去了。
凌碗被這極快的變化搞得措手不及,就像眼前擺著一隻剛剛烤熟的鴨子,正想伸手去拿,這鴨子就平白地長翅膀飛了,而凌碗這心裡的熱乎勁兒還沒過,姑娘就沒了?
凌碗自知在蕭成他們面前說不上話,就趕緊去看凌昆,希望凌昆能說幾句,把姑娘要回來,哪知還沒對上眼呢,自己就大頭朝下,被人扛在了肩上。
「啊呀!這是做什麼!放我下來!」凌碗的肚子被凌昆的肩膀頂得生疼,遂嗷嗷地叫了出來,可是凌昆權當沒聽到,扛著人就往樓上走,直接把人帶進房間去。
「你……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可就要吐出來了……」凌碗半死不活的聲音在凌昆耳後幽幽地響起。
有了前車之鑑,凌昆自然不敢大意,聞言趕緊把人扔到床上,生怕凌碗再吐他一身。
凌碗早就習慣了被凌昆扔來扔去,熟練地在床上順勢一滾,只見他坐起來摸摸胸口,看樣子確實是有些難受,好半天才順過氣兒來,再張嘴卻不是埋怨凌昆,反而哀怨地說道:「咱倆的姑娘沒了啊,你怎麼方才不說話呢?人家都有,就咱倆沒有!」
凌昆沒想到他還惦記著這層兒呢,差點沒氣出個好歹來,雙手捏得「咔吧咔吧」直響。
「怎麼?夜間招式看得熟練了,就想找人試試?」凌昆笑得陰險。
「不不不不,」凌碗嚇得要命,連連擺手,「不試不試,就是人家都有,咱倆沒有,這不擺明瞭瞧不起咱倆嗎,我這是為你鳴不平,鳴不平而已。」
凌昆冷哼一聲,說道:「哦?那我還得謝謝你不是?」
凌碗趕緊賠笑:「不用謝不用謝,自家兄弟,說謝多見外啊。」
凌昆被他這副賤樣兒逗得想笑,從旁邊桌上抓起包袱扔給凌碗,道:「行了,趕緊收拾收拾吧,瞧你那鬼樣子,也不怕照鏡子嚇死自己。」
凌碗聽他這麼說,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何境地。
凌昆去找龜奴要來了水,兩個人洗洗刷刷好半天才收拾妥當。
「我說咱倆怎麼總是能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呢,就沒穿過幾天乾淨的衣服。」凌碗納悶兒了,「明明現在也不差錢兒了,怎麼還看著跟乞丐似的。」
「這得問你。」凌昆沒好氣地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地坐在床上,凌昆一手扶住凌碗,另外一隻手貼著凌碗的頭髮上下滑動,不消一會兒就把那及腰的頭髮給烘乾了。
「咱們待會兒幹嘛去?」凌碗心想這時間還早,要不要出去溜達溜達,這一身的銀子總得有地方花才能讓人高興,要不放著也是白費。
哪知凌昆搖搖頭,攬著凌碗就要躺下,嘴上簡短地說道:「哪兒都不去,睡覺。」
凌碗愣了,伸手撐著就是不肯躺下。
「大白天的睡得哪門子覺,出去玩兒啊。」凌碗不依不饒地晃著凌昆,奈何那個人把眼一閉,直接歪倒裝死。
凌碗見他不配合,心下氣惱,乾脆賭氣般地就坐在旁邊,既不出去又不躺下,沉默地給凌昆「施壓」。
凌昆悄悄地睜開眼,見凌碗還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看著自己,只得再次伸手拽他,這次還使了點兒內力,輕鬆地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
「好了好了,現在多睡會兒,今天晚上有事做的,恐怕一晚上都不會回來,到時候你再困了可怎麼辦?」凌昆輕聲安慰他。
凌碗奇了,趴在凌昆肩膀上把頭翹起來,問道:「晚上?晚上去哪?去別人房間外聽牆角嗎?」
凌昆噗得一聲笑了出來,用根手指戳著凌碗的腦門,在其耳邊輕聲笑罵道:「瞧你這點出息,你還真當他們是在叫妓女麼?愚蠢!這叫障眼法,懂嗎?」
「哦」凌碗有點似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