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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只顧打鬧,互聽幾聲巨響,身旁這座鎮上最豪華的客棧終於塌了。
「這……」風清突然想起該問問正事,「蕭王爺呢?」
「葬身火海了。」午厲朝旁邊努努嘴。
「那……」風清有點木訥道,「那我換種問法,還有誰活著呢?」
午厲剛想回答,旁邊異口同聲的三個人突然插了過來。
「屬下皆在!」
風清沒防備,被這陡然的嘹亮之聲嚇得不輕,下意識地從懷裡掏東西,想摸個匕首什麼的砸人。
這一摸就覺得壞菜了。
「我書呢!」風清驚叫道。
「我珠子呢!」
「我石頭呢!」
風清發出了守財奴的三連問。
「書燒了,珠子丟了,石頭在為師這。」午厲言簡意賅地答道。
「燒了?丟了!把石頭還我!」風清猛地撲向午厲,將人壓在身下後伸手在午厲懷中不斷地摸著。
「好了好了,」午厲抬手阻止他,掙紮起身,將人攔腰抱起,「有事到別的地方說,這些事不是三兩句就能講清的,這裡燒了這麼久還沒人來,說明蕭王已經提前跟那邊打了招呼,眼看著天就要亮了,到時候官府來人,那時候可就麻煩了。」
風清蹬吧幾下腿,終究拗他不過,加上胸口持續的隱痛,只得歇了算帳的念頭,憑著午厲怎麼蹦躂,風清也只能低頭揭開自己胸前的衣服看看傷勢。
「咦?」風清伸出手指摸了摸中箭的地方,周邊的血跡已經乾涸,傷口卻不見了,風清定睛細看,只能看到一個淺淺的圓形的疤痕。
「我的傷不見了!」風清驚奇地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閉嘴,」午厲低頭瞅了他一眼,「你是想把老百姓都給吵起來麼?」
「是因為我吞了冰種?」風清想到關於冰種的傳言,「果真是刀劍不傷?」
接著,風清又想到了方才的火海,心中更加興奮:「水火也不侵?」
午厲沒有說話,這種預設的態度,讓風清的心頓時跳如擂鼓。
「那……」風清想起傳言的頭兩句,內心的興奮與恐懼並存,幾乎讓他窒息,「形化於肉,長久……」
「閉嘴!」午厲突然一聲暴喝,打斷了風清接下來要說的話。
風清瞪著他,不知該做何反應,視線越過午厲的肩膀,風清看到遠遠地跟在兩人後面的「寒英」。
風清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長到風清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個夢,長到風清開始覺得疲累,開始覺得睏乏,他在夢中打了個哈欠,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醒了?」
這是風清醒來時聽到的第一句話。
鶯啼蟬鳴,日光罩紗,風清伸伸懶腰,扭頭看向床帳外的人。
「嗯……有點累……」夢中帶回的疲憊全部滯留在指尖,風清握了握手,覺得有些麻木。
午厲背對著風清,坐在桌前,桌上還晃著一豆燭光,燭身已然淌成了一灘,眼看著就要燒盡了。
「大白天的點什麼火。」風清嘟嘟囔囔的,一掌揮出,打算將燭光撲滅。
這一掌可了不得,燭光是滅了,可桌子另一頭的銅鏡也「嘭」得一聲散了架,順著力打窗飛了出去。
「哎呦!」窗外傳來冰豆的慘叫,「誰啊!誰亂扔東西!砸花花草草就算了,砸老子幹嗎?」
風清沒空計較冰豆的「濫罵」,只呆愣地盯著自己的雙手,完全沉浸在內力完全恢復的喜悅和震驚中。
「我我我內力恢復了!」風清驀地驚叫,跳下床來猛地躥到午厲身上,雙手攥住他師父的領子,前後猛搖著,「真的恢復了,這是怎麼回事!」
午厲被他晃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