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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下來!」凌碗從來沒跟人這麼親近過,一頓反抗還被人死死鎮壓,氣得渾身直顫,「你才乞丐呢,小爺這是撞了腦子想不起來了,你等小爺想起來自己是誰,但凡有點本事第一個先把你弄死。」
凌昆聞言笑了,另一隻手指著凌碗的腦門,「嘿你個小白眼狼,哥哥白養你這麼多天了,一點良心都沒有,別說你這手腕還真白,跟個小娘們似的。」
「啊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凌碗腦子裡最後一根弦終於斷了,仗著自己手腕細,使了個巧勁兒一下掙脫出來,抬手就是出掌的架勢,狠狠地拍在凌昆身上。
廟裡一時間寂靜一片,凌昆動動身上,什麼都沒發生。
「你……以前到底是幹嘛的?」凌昆鬱悶道,「有點花架式卻一點內力都沒有,嚇唬誰呢?」
凌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直地盯著凌昆,正當凌昆想要上去拍他一下的時候,凌碗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哎?」凌昆驚了,「哎?是不是碰瓷!是不是碰瓷?!」
饒是凌昆在那咋呼了半天,凌碗也沒醒過來抽他一耳光,扎紮實實地暈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去!」凌昆無語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凌碗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裡一隻油綠的大鸚鵡在自己旁邊咋咋呼呼地叫喚。正當凌碗頭痛欲裂地想要把鸚鵡抓住的時候,一旁伸過來一雙雪白的手將鸚鵡捧了去。
「小綠,別去煩夫君,他累了。」女子溫柔的聲音讓凌碗抽痛的額角略微緩和,他看向女子,卻是虛幻的一個身影,明明人就站在那裡,但是怎麼也看不清。
「你,你是誰?」凌昆伸手想要將那層霧揮開,卻是越揮越迷茫,到最後僅能看清那女子的輪廓。
「夫君?你怎麼了夫君?」女子著急的聲音穿過層層迷霧到達凌碗的耳朵,顯得那樣不真切。
「我是誰?」看不清來人,凌碗的頭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突然他想起了什麼,趕忙抓住女子的手,問道:「我是誰?你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
越問越沒力氣,可是女子並不回答,只是一味地搖晃著凌碗,口中重複念著那句,「你怎麼了夫君」。
「別晃了。」凌碗被女子搖得想吐,意識慢慢昏沉,想要掙脫卻沒有力氣,眼睛也慢慢地墜上了重量。
在凌碗完全閉上眼睛之前,他瞧見了女子的紅唇,笑得那樣艷麗,那樣……得意。
「唔。」
凌昆正手忙腳亂地在那架著破鍋準備燒點水,聽身後一聲□□,趕忙轉回頭去。
方才昏迷的人此時正兩眼無神地盯著破廟的屋頂,那裡正滴滴噠噠地往下漏著水。
「下雨了。」凌碗喃喃道。
凌昆之前沒注意,聽凌碗這麼一說就順便往上一看,果不其然,方才還哩哩啦啦的水滴馬上就快連成線了。
「呦,你快往這邊移一下,都漏你身上了。」凌昆趕緊過去拉人。
凌碗低頭,只見那幾串水珠子不偏不斜地正好落在自己的□□上,看上去跟尿了褲子一樣。
凌昆把人移到個乾燥的地方,自己又跑到破鍋那裡點火,好不容易把火點著了,凌昆粗喘一口氣坐到地上。
「點什麼火啊,還嫌不夠熱嗎……」凌碗有氣無力的聲音幽幽地傳過來。
「不是我說你啊碗兒啊,」凌昆倒在地上,仰著頭去看凌碗,「你這身體狀況可不是很樂觀,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怎麼了,反正我給你搭了脈,你那小脈搏亂得都跟你那頭髮似的。」
凌碗還是那一副養不活的樣子,火燒得太旺讓他不斷扒拉著領口。
「聽話,別動。」凌昆過去捂住他的手,「老老實實烤火,不然的話,就你這脈象,到了冬天還不一